在美國281.結案,再見了精神病院
文章來源: 佩尼燕京人penny2022-11-05 12:51:59

第三次住精神病房,大醫院結案、再見精神病院

司的掙紮,警察、精神科醫生、社工來家、我沒虐待他

     2010年12月第二次找牧師以失敗告終,司一直不甘心。從2011年開初,他的動作不斷。一連五次叫警察來捉我,警察來時看家裏很安靜,我在工作、或在廚房做飯,沒有理由送我去精神病院。

     五月左右,來了一個精神科醫生,不知是從何處、誰派來,還是司找來。也許兩次住院,醫保公司需要來確認。他來後直接找我,說是隨訪,了解我的情況。

     我想很好,可以給他看實物,介紹所有發生的事情,讓他看到我沒有任何臆想,是確有其事。當我告訴他敵方給我各種化學製劑讓我出現的症狀,他非常重視說這是犯罪行為,侵害人權,他說司從玩女人,到玩妓女,這是錢性交易,不能對妻子有任何傷害。

      我說這不是簡單的錢是用性來搶房子。他說這個問題太嚴重,然後我告訴他從把毒放在床上,到破壞房子等前述事情,又告訴他對我監視器的破壞等。他問我怎麽不找警察?

     我告訴他,本片警察根本不接我的報告,去中國城、法拉盛等警局了解破山是老鴇已蹲過監獄,學會了更隱蔽方法來從事他的行業。但我不屬於他們那片,所以至今沒有找到任何警局幫我。他說把破壞房子的情況照下來一方麵報告警局,刑事警察、也應報告房屋局,讓他們來評估。

   最後堅定地說要報案,不能這樣忍著,可以報告給紐約警察總局。

   我說已經找過多次都無用,有點失去信心,隻想忍著,他說對這類嚴重的壞事,不應姑息。

   這次談話後,我開始找刑事警局,說沒出人命不管,自己想法解決。這才使我下決心找警察總局,這又是一大段經曆,單另一章詳述。

  這位醫生是自從司有破蒂後說得最中肯的,最符合實情的。我問他是否願幫我,他說他是醫生,隻能建議,從沒在隨診時出現我這樣的事情。他又一次說實在太嚴重了,令人不可理解,為了搶房子,用盡了各種非法手段。他的來訪給我一點溫暖,感到我並不是孤立無援的。

   司靠不了警察和牧師,又打電話找各種機構來幫助。三天兩頭就有人到樓上和他談話。有一次是兩個女士,他們來查我是否虐待他。

她們與司聯係好了,司在樓下開門,帶她們到三樓談話。談完話來找我。我正在廚房做飯。她們打開火上的幾個鍋,食物很多,營養很好。她們問這是誰吃,我說是我們兩人,大約吃兩天,因為希望營養全麵,所以做出兩天的食物,每天可以花樣多一點。

她們聽後直點頭。然後打開冰箱,如此豐富的生熟食物,怎可能會讓司餓肚子?又打開幹食櫥櫃,也是花樣繁多。即使冰箱沒熟食,自己動手做,也不會饑餓。又到其它房間看,廁所很幹淨,他的臥室很整潔、衣服整齊放在櫥櫃裏,客飯廳也很整潔,安排有序。

司是一個老年盲人,誰做這些工作,當然是妻子做的。為了確認,特別問家中有保姆嗎?我笑說:是我呀! 她們也笑了,走前說好好照顧他。離開了。

午飯司下樓,我問是否告我虐待他了。他說是告我和他吵架。他受到精神壓迫。看來這兩個女士相信他有妓女,我和他吵架,但仍然好好照顧他,沒法說。因為美國男人有外遇,是常事,老婆發脾氣可以理解。她們不想管有外遇一事,所以這方麵一點也不問。

一次警察來,我在樓閣檢查,下來後,警察問我在做什麽?我說檢查有人在樓閣做什麽?司告訴警察,我認為有人放毒,警察不能證明是否有,所以不提此事。隻是說如果有人破壞房子,應當到皇後區政府來查,他們會發專業報告。這不是警察的工作。

    想起精神科醫生也曾有過這樣的建議應找房屋局,我想應當去看看,最後迫使司花大錢大修房子。

 

12月又來了什麽單位兩位男士,司在樓上和他們談過後,下來找我談。我和他們聊得很好,不認為有問題。突然看見屋裏有攝像頭,問為什麽?因為正常人家攝像頭應放在外麵監視外人進家。而不是監視在家裏的人。

我說在外麵也有,因為我要看他和妓女的活動,和給我放毒的地方。他倆到我房間,那時我無能力自己布好九頭監視器和錄像板的電線,一看我房內縱橫電線,馬上說要送醫院評估。當場叫來救護車送我去。

我自己走到急救車,其內一位醫護人員,問我情況。我說了前兩次及出院結論等,他對我印象很好。我問他去那家醫院,他說去一個上級醫院,更大醫院去評估,這是皇醫院。占地麵積很大。

精神病房不是家庭庇護所

2011年12月21日我到了精神科急診部。急救車醫護人員和醫院的醫護人員說了很長時間。他走後,護士讓我填表。分給我一個床位。這個急診部每個房間有三個上下鋪的床。我要了一個上鋪。然後到大廳,看書報、雜誌、散步、做操等。要學會安靜等待。

第一天沒人找我,晚上回房間睡覺。我的房間其它兩個上鋪也有人了。他們兩人各自用手機打著電話,心情很激動。似乎是要財產、離婚等糾紛。我們互相都不說話。

第二天我仍然坐在大廳活動。一直到近午飯,護士叫我到醫生辦公室談話。醫生看我一眼,說我的情況他們都知道了,馬上出院。

說完他很激動地對我說精神科不是家庭糾紛的庇護所。最近這類事太多,把病房都占滿了,真正病人沒法入住,讓我趕快走,騰出地方。並說家庭糾紛要到法院,找律師,而不是來精神科躲藏。我說是司想讓國家養我,所以多次送我到精神病院。

看來他們大概和兩個下級醫院及隨訪醫生談過話,沒有社工和家屬聯係,馬上就做結論。雖然近午飯時間,為給醫院馬上騰床位,趕快收拾東西離開,到小攤上買點食物回家。

我很高興,感謝上級醫院的精神科做了結論。再見了精神病院!

開鎖進家,司在三樓問誰進來了。我告訴他是我。他奇怪地說就一天?我說了醫生的氣憤,他不說話了。他知道這三年特別是這一年的各種嚐試都不成功,要有新的動作了。

從這次住院和我一生的經曆看到那些說配偶有精神病或臆想症者,他們本人大多是有外遇的。這是以守為攻來保護自己錯誤的慣用伎倆。這也就是這裏醫生非常氣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