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287.找房搬家,鎖花一千
文章來源: 佩尼燕京人penny2022-11-11 11:01:55

我住公寓也遭迫害

找房

   知道司賣房子,不許我繼續住後,馬上在世界日報找房地產經紀人。了解不同地區房價。選擇可負擔的,再選擇地點。

在家裏打電話時,一位經濟人極熱情地對我說,她剛得到一個公寓房,價格極實惠。讓我必須馬上去看。

這個公寓離司的房子不太遠,是我熟悉的地區,交通極其發達,窗子不對大馬路,可以開窗、沒有中央空調、用暖氣片、有電梯、禁煙,一屋一廳,不包電、煤氣費、不受政府約束的純房價在一千二百元左右。這些條件,都是我需要的,房價可以承擔,當時不知隻給一年2000美元的月生活費,否則這個房價太高了。

住在這裏10年,每年漲房租從每月增25美元,到50 、75、100、150 。我實在不能這樣付款,每次隻能按一半來付,現在已經月租1600美元外加電話、電、煤氣總共近1800美元。太高了。房東管理公司讓我盡早搬走,我說在等政府房。

 因為我對廢氣、塵土、香煙等過敏,所以必須要有這些嚴格條件。必須一屋一廳方便教琴、女兒來住。

馬上簽協議、交兩個月房租,和經濟人的傭金。房子允許八月開始住,該月費用全免。

準備搬家的思考:

我的東西極多,與司住近15年,買不少舊衣物,需要許多櫃子存放。盡可能帶走所有櫃子。

因關節不好不能坐沙發等軟椅子,按摩椅又大、又重、又吸塵,堅決不帶,僅拿走客廳電視和鋼琴。

螞蟻搬家先把小件一點點搬過去,最後搬家公司來運全部大件。

隨即找了能搬鋼琴的公司來搬家。我對二兒說,這次搬家的全部花銷750美元由司來付。他同意。並說從司的社安費、傷殘費出。我說拿完協議的錢後沒剩多少。要一年多才能付完。他說沒關係。

一年後,大兒打電話問我為什麽每月把司的錢全取走。我說還我搬家費。他說搬家費的全部開銷由二兒收到的定金五萬元來出。我說二兒讓我從司的每月收入來出。到此為止還沒還完。他說要問司。最後同意。反映二兒對於其父的錢全被大兒拿著非常不滿。

收買公寓樓的管理員和清潔員

      高高興興拿著租房協議找到房屋管理員。他帶我去房間,指著一把鑰匙說:大樓提供一把鎖,自己要去買另一個。安好後把一把鑰匙交給辦公室,以備緊急修房之需。並對我說他可幫我裝,收費三十美元。

怕破山知道我要住這裏後,可能會連夜破壞我室,讓我住著不舒服。到附近五金行買了鎖心,回來請管理員裝。這時已經四點。他說要下班了不想做。我想安鎖不會太麻煩,請他裝上,晚上開始陸續搬小件。這樣這個房子就是我的,破山不會進來。

管理員在裝鎖時不停地到樓下。一會拿工具、一會拿什麽東西。我問不會裝要問人嗎?可以請那個人來裝,我付他錢。他含含糊糊說不清。兩個小時過去了就是安不上。

從沒看到兩個小時還沒裝上鎖!我馬上引起了疑心。是否破山在做什麽?是否到樓下多次去聽他的要求?

最後管理員說鎖和鑰匙留在這裏,明天一定安好。我不同意留在這裏,把鑰匙、和沒裝的部分全帶走。

這件事把高高興興的搬家,澆上冷水。我單住,他們也會欺負我。

伍佰元緊急裝鎖,搬家

回家之後我很不放心。這一夜他們可在新家做各種意想不到的手腳。怎麽辦?打電話找緊急安鎖人。

他要價五百美元。我認了,他來家接我。一路上我訴苦,他明白我的敵人是鄰居。

到了新家,很快裝好鎖。他說這是最安全的鎖,我看不像。我明白自己求人,隻能認他擺布。從沒防備他會把鑰匙給破山。但後來有人不停進入我家,使我明白有人有我房間鑰匙了。

鎖上兩把鎖。自認為安全了。

第二天來搞衛生。首先用膠條封好大小縫隙和廚房的公用氣孔,不和任何人家相通。保證自己住房的安全。

廚房通氣孔容易傳染呼吸道疾病、蚊蟲會進入,用牛皮紙貼住。我從不炒菜,沒有這個出口,房內也不會有油煙。

大門有非常大的縫隙,特別是門下麵和地板有個大豁口。有人故意把水泥地麵挖掉一塊,我用水泥等物修好。仔細檢查,不能讓破山有可乘之機。

大樓不讓抽煙,這時我房間有很重的煙味。不知是否來自樓上、樓下鄰居。我怕煙味,仔細檢查封掉各種縫隙。後來才知道清潔工抽煙,他邊修房邊抽煙,我房間的煙味是這樣產生的。

空房間收拾好後開始自己搬小件。

請二兒上班時幫我運一趟。然後自己用手推車,乘公共汽車在非高峰期間搬運。不緊不慢地運著東西,力爭仔細,不出錯。經過十多天,小件全部搬完。

最後搬家公司把鋼琴和玻璃櫃包好。兩個人用一個四小輪的單板就運完全部家具。一共七百五十元。沒有損壞樓梯扶手和牆壁,與司用一千美元,四個大個工人、拆窗運鋼琴,真是鮮明對比。

為何來學琴

     從裝鎖已經引起我的警惕,怕他們從窗子進來,每天出去把全部窗鎖上。總想五百元的安全鎖,應當不會撬開吧。

     一天我在練琴時,大樓的清潔工,一位和管理員一樣也來自中南美洲說西語,敲門說要聽我彈琴,他很喜歡音樂,會彈吉他,想和我學鋼琴。我開門請他進來,表示歡迎,如果和我學琴,可以不收費或少收費。

我認真對他講著,沒注意他的行動。

第二天一早發現擋在大門的凳子移動了。我記得很清楚每天晚上把它放在門前做個記號。誰會來?難道破山拿到鑰匙了?他來做什麽?

為什麽我沒聽到?突然發現鋼琴對麵的書架上丟了我放最好照片的那個紙盒。在司房裏,他們也曾拿走過,這盒裏的公民證早被拿走,還有什麽東西是他們想要的?為什麽又把它拿走了。

我猜拿走最好的照片,讓我心疼,逼著我安監視器,他們用它來監視我,像在司那裏一樣。鬥了這些年,看透了他們所作所為,我才不會裝呢。

花費一千元裝鎖

為什麽他們會進來?我懷疑那個裝鎖人把鑰匙給破山了。因為我訴苦露了真情。他可賣給破山一把鑰匙,再掙一筆錢。

看來五百元的鎖已經沒用。我又找人來換鎖兩次。其中一個年齡很大的黑人,顯得很友好,我把第一個鎖心送給他。並說如果不出事,以後會把那個大安全鎖送他,他看了很高興。

沒想到,第二天,我從外麵回來,在臥室窗台、床架、床邊櫃子下都放毒了。馬上打電話讓這位黑人來。我讓他看這些痕跡,問是否把鑰匙賣給管理員了。他一聲不吭走了。

請人來裝鎖不安全,我必須自力更生,自己裝。到什麽地方買鎖?在附近兩個五金行不安全。我到曼哈頓幾個大鎖店去調研。

 住在公寓大樓後,經常看到一兩個參加破山家派對的人,在監視我。第一次是我去大通銀行,在路上看見一個,到了銀行裏麵還有另一個,大概他們猜我一定會去離家最近的銀行。大概已經在這裏呆幾天了。隻見這個人在銀行裏轉悠,沒有業務活動。對於我去做什麽非常注意。看到我和工作人員去保險箱部門,就走了。

從此以後保險箱的兩把鑰匙、證件都隨身攜帶。他們不可能進入我的保險箱。

我去乘地鐵,他們也去,我下車他們也下車。到老人中心,他們就不見了。

這次我要買鎖,怎樣甩掉他們?隻好多去幾家,哪家都不買,查看好地形後決定去哪家。

有一家在很大辦公樓的地下室,這裏鎖是為這些大樓服務的,質量很好,大樓有很多出入口,下了地鐵就可進去。其他都是五金行,小門麵。

最後決定去辦公大樓這家。那天那人沒和我坐同一車廂,我下車馬上鑽入大樓,他就找不到我了。花了三百元買了安全鎖。

回家自己裝,這是我第一次動手,雖然請教了老板,但還是很困難。特別是鋸掉長舌頭。花了一個上午才做好。我留一把鑰匙隨時用,其它三把鎖到保險箱。這應當是萬無一失了吧。

但是沒多久,發現有人進來過。

住公寓樓後,他們一直來放毒,與過去一樣,每天花很多時間搞衛生。所以隻要繼續放毒就有人進來。

我馬上到買鎖的商店去詢問。為什麽不安全?他們說,對於大多數人這是安全的。但對於一定要進去的人,他是會打開的。用兩套薄片,就可端開彈子。

看來沒必要再換鎖了。就讓他們捅吧。不久他們就把公寓給的鎖捅壞了。為此又換一個鎖。在這半年多的時間不停地換鎖,勞民傷財。

其實他們也想用窗戶。一次我擦窗戶看到防火梯旁的窗子底部木頭用大桿錐撬過。請管理員來看,他不說話給我一個紗窗,放在外麵。搪塞過去。

我看到管理員、清潔員都在幫破山做事。讓他們從司那裏掙錢吧。

住下後的前四年很明顯地看到這兩個工作人員對我監視。他們盯著我出去。這時破山派來的人就在他們的周圍,我一走就會到我房間做壞事,放毒、進入我電腦,查賬等留下很多小物品如杆錐、鉛筆、紙等的痕跡。四年後這種情況大大減少,特別是妓女回來之後,除查賬,進入電腦外,其他事情基本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