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電影，看紀錄片

     晚上坐在客廳沙發上和他一起看電視，他用房頂上的天線，看免費的電視。他說實際上大多看紐約公共台13。新聞和專題節目看CBS、ABC、NBC，FOX ，NY 市11台、9台。他說這些都看不過來。

     他喜歡看13台的時事討論，他問我的大政治問題就是那裏討論的。但他沒有自己的看法，對別人的看法也記不住，所以問他的看法，他就改話題、躲避回答。

    生活在一起後，我常在他看完後問他，他說就是消磨時間，沒有注意聽。然後告訴我他的記憶力極差，上中學時，老師講的記不住，兩次大學都學不下去。

     平時是靠寫備忘錄過日子，他辦公桌上有一疊空白紙，有一疊寫好的紙，每天坐在辦公桌前不停地翻閱，處理每件事。我問從小如此？他說是。從小學到中學隻能跟上班，屬於中下等。

他喜歡體育運動，坐下來就要睡覺了。我問他哥哥呢？他說：因精神病，使他念不下去，沒得到中學文憑。

看來他們哥倆在腦子方麵有同樣的毛病。我問他父母情況，他說都是同村同姓，我問怎麽不到外村找對象？他說山地，到外麵很不容易，都是同村親戚互相談戀愛，沒有托人到外麵找。

我問他的子女情況，他說住樓上的老二和他一樣，念不了書，中學沒法畢業，好不容易進了海軍、受不了艦艇艱苦生活，利用關係跑了回來。妹妹好友的父親韋爾接受他做雇員，實際是當工人，做清潔、修建泳池的工作。

我明白了這是近親婚姻的問題，造成他哥哥很早去世，他的記憶力如此之差。

大房子

      雖然來過他家幾次，但都坐在在二層廚房。這次帶我看了二、三層，並告訴我這幾天的工作。為此這裏介紹這座房子。

     這個房子是個長方形，馬路在房子的西邊，後院在東麵，房子的車道和盡頭車庫在房子的南部，房子北麵有側門，和側小路。 房子南北都與鄰居相連。 

      為容易了解該房子，為後麵容易讀，這裏綜述如下。從馬路到後院即從西向東依次來述。最前麵是前廊，上麵二樓是玻璃房，沒有三層。一樓、二樓完全一樣，且一樓出租，不專門介紹。

     從前廊進大門，大門裏有兩個門，一個是一層，另一個是前樓梯直達二層、三層。

玻璃房的裏麵是客廳，客廳的樓上三層是他的大書房。

然後是飯廳，其上麵是三樓大廳。

北隔壁是廚房，其上三樓是二兒臥室。

從飯廳往後走是廁所，三樓是三樓大廳一部分，後做成三樓廚房。

再往後走是我的臥室，其上是三層廁所。

北部是司臥室，其上是三樓小過廳。

二樓廚房後麵是後樓梯，下至地下室，上到三樓。

下麵介紹各房間的陳設和門窗。這些都對後麵的發展有影響。

      廚房共三個門，一個通前樓梯、一個通後樓梯、一個通飯廳。站在廚房就可看到人們在前後樓梯的活動。廚房西牆有前樓梯門，門邊是上下櫥櫃、料理台，台上有微波爐、小電烤箱，我住進後我的小電視放在這裏。北麵是大窗戶，窄窗台，暖氣在窗下，一個小圓桌靠暖氣片放置，平時三餐在此。窗旁有寬立櫃分上下兩櫃子。東麵後樓梯牆邊是兩個料理台，中間是洗菜池，都有下櫃。櫃旁是通後樓梯的門，這個門和通飯廳的門相鄰，互相垂直。飯廳南牆通飯廳的門邊放有冰箱、帶烤箱的四眼爐灶正對著大窗，一個窄立櫃。在洗菜池上有很矮的小日光燈為洗菜用。飯桌上方是四管日光燈。這是二樓最亮的房間。

         客廳的大小三個窗戶對著馬路，是這個房子的最前麵，窗旁邊是個小耳房，有兩個推拉門的儲藏室，其一掛衣服、另一個分很多層放床上用品，被褥等。這個推拉門的優點是開門不占地方，小耳房唯一的一麵牆後來成為放我鋼琴的地方。

     小耳房有個玻璃門通向玻璃房是封閉陽台。三麵是窗，伸在廊子的頂棚上，裏麵的桌椅都是百歲老人遺留下來的。其母年老行動不便後經常在這裏享受陽光，與姨媽坐在這裏看街景。我不能坐在這裏，馬路上的汽油煙霧使我哮喘。

       客廳有兩把單人沙發，一個就在小耳房邊，是司經常坐著聽我彈琴的地方。另一個沙發與一個花布麵的三人沙發並排，兩沙發之間放一個園台子其心是自帶四頭燈座的高台燈。長沙發另一端大小窗之間有一個漂亮的小吊燈。頂棚中間是電扇和四個燈座的頂燈。兩個沙發的對麵是埋在櫃子裏的舊式電視。其母親彩色大照片掛在上麵，看來年輕時很有風度、很漂亮。

   客飯廳之間沒有門，隻有窄裝飾牆形成兩間，飯廳中間一張橢圓形飯桌6把椅子圍著，兩端的椅子帶有扶手。飯廳南側大小三個窗戶對著通往車庫的汽車道。其母的一架老式電動縫紉機在近客廳的小窗邊，靠著裝飾牆，一個小書架放在一個小書桌上，在大窗和近客廳的小窗之間的牆邊。我入住後把地下室橋牌桌放在這個小窗下，這就是我的工作區，坐在這裏看得見客廳和 前樓梯的活動。兩個小櫃放在中間大窗前，一個放塑膠大唱片，較大唱機櫃放在大窗和近廁所小窗之間。一個很高的木本植物放在靠近廁所的一小窗前，這個窗旁就是飯廳的東牆，對著客廳窗戶，一個大小三塊玻璃高碗櫃放在這裏。與廚房相連的這麵牆是一個很長的餐具櫃。這裏的全套家具是褐色實木，在他推銷家具時買的，曾放在他結婚的大房子裏，離婚後房子分給女方，馬上把家具搬空，以減少損失。

     客、飯廳的牆用不同顏色壁紙貼好。客廳銀灰色壁紙花紋、飯廳蛋黃色花紋。全部鋪著黃色方格地毯。客廳窗簾是淡灰色繡花紗織，飯廳是黃、粉方格編織的。

    飯廳往裏走是個小過道，廁所挨著飯廳，內有兩個小臥室。正對過道、廁所邊的是其母的臥室，這時是我的。

     這個臥室兩麵牆上有窗，朝南一麵在車庫旁，東麵是後院。站在窗前可以看到後院南側是司的車庫，北側是無花果樹叢，緊挨著北鄰居的車庫旁。後院與鄰居家用矮鐵絲網隔開，有一顆很大的薔薇花檔著這個矮牆，顯得後院一片綠。在小院的小路邊有兩顆較大的玫瑰、在車庫邊有黃壽丹樹叢。

這個臥室有五鬥、三鬥兩個櫃子，三鬥櫃上掛了一麵又大又漂亮的鏡子，門後麵釘住一麵長穿衣鏡。一張沙發單人椅子放在門後牆邊，單人木床在牆邊，窗邊有小二屜床頭小櫃。有一個儲藏室。這個房間的壁紙是淡黃色、深褐色家具。掛著蛋黃的紗窗簾。

小過道走到底是司的臥室，比我的大些，也有兩個窗子，東麵臨後院，北麵在通往地下室的側門上方。側門有條小路一邊到馬路，另一邊達車庫，這是我們出入車庫使用的。這個門外是矮鬆牆，其外邊是北側鄰居的車道。

兩個臥室設施基本雷同，他的就是大。鋼絲單人床，一個三鬥長乳白色的大櫃子，其上有鏡子，兩側有同高度兩個小櫃。大高的乳白色五鬥櫃，上麵也有鏡子。其屋內兩個窗邊各放一把椅子。有一個儲藏室，和隔壁臥室的儲藏室共牆。牆上貼有藍色銀花壁紙，淡藍色下麵繡有漂亮銀色花朵窗簾掛在窗邊。

兩個臥室都沒有鋪地毯，隻在他的床前有一小塊藍花的毛質高級地毯。

這個廁所比較小，隻有一個小窗戶，多半個牆麵貼有天藍色的磁磚，地麵是小瓷磚。臉盆上方是玻璃小櫃、上麵有一排極亮的燈泡箱，使得在鏡前刮胡子，化妝，看得清清楚楚。

由此感到主人精心打扮了二層樓各個房間。而且看到他喜歡天藍色。

看完二樓，從後樓梯上三層，這個樓梯直通地下室，一層因出租，門封住，不使用這個樓梯。到了三樓小過道，這個過道的上方有通向樓頂閣樓的四方孔，有活動木板蓋住。它有三個門，一個門通往二兒臥室，一個門通往三樓大廳，另一個門通往小過廳。

小過廳有幾個大儲藏室，從小過廳進入三層大廁所。

廁所很髒亂，在澡盆旁的牆上貼瓷磚，其它牆麵是灰質。地麵是地板紙，不是瓷磚。澡盆、馬桶都很普通，半球形的臉盆小得可憐，這裏沒有任何小櫃，梳洗用具都扔在兩個大窗台上。

三樓大廳有三個門，一個通往二兒的臥室。一個通往小過廳，一個通往司辦公室。這些屋子空空蕩蕩。大廳有三個朝南的窗戶，有三個儲藏室。地麵鋪著極舊的灰色地毯。沒有漂亮針織紗質窗簾，用的是塑料可開、關、卷起放下極便宜的遮擋物。 

大廳放有二兒子的運動設備：練拉力的架子和練拳擊的柱子。兩個三鬥櫃放兒子的衣服。

二兒子臥室，有一張單人木床，一個二屜小書桌，一個厚泡沫墊子，可做床用。木地板上堆滿髒衣服。看來這個兒子不搞任何衛生。二兒臥室另一端有門通向司的書房，這裏是前樓梯到三樓的平台之處。司書房在這裏掛一個厚簾子擋住正門的風。

這個房子比較講究，過道與房間的牆下端都有木踢腳板，上有木掛鏡帶。

司讓我這幾天搞一下二、三樓的衛生，並且和他一起測量大門外陽台的麵積。陽台的木地板多年風吹雨打己經很糟了，想買一塊室外地毯鋪上，保護一下。我笑著說該給工資了吧，他說200美元。很高興這一周額外掙一分工資。

我來他家第一次就已感到陽台圍欄、扶手除脫漆外還很晃搖。腿腳不便的人不能用這個扶手幫助上樓梯。且走在樓梯和陽台時都吱吱作響，是該維護一下了。陽台外麵的綠草坪和陽台前的綠色樹叢修剪得很好，這是他的傑作。

這個房子與兩側的人家均有矮牆隔開，或鬆樹、或鐵絲網。麵對馬路沒有牆，所以草地上有狗尿的痕跡、是人家遛狗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