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127.與讀者商榷
文章來源: 佩尼燕京人penny2022-06-04 14:42:38

        與“奸詐女”讀者商榷

 

     非常高興讀到“奸詐女”這一段讀者發表的看法。我也想發表自己的看法,與讀者商榷。

     寫“老人終言”這本書的目的是希望提供曆史的真實素材,供曆史學家、政治學家和讀者研究分析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和當下的美國。

     經常會聽到人們對兩種社會製度的爭辯、對世界的看法。我讀過美國牧師寫的書,寫到撒旦在抬頭、美國社會風氣的衰敗,也聽很多人在說美國在衰敗。為什麽在衰敗,不能改變嗎?誰來改變?

     本人是工科出身,習慣於用事實來說明問題,進行分析得出結論。不喜歡抽象地討論問題。所以在文學城“在中國”部分寫了我經曆的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在美國”部分寫出我經曆的美國。我沒有去刻畫任何人物包括我自己。這樣會失去真實性。

      “在中國”部分的正式標題是“離燕園”,“在美國”部分是“尋燕園“。最後的結論沒有找到燕園。

       燕園在我腦中永遠是那樣美好,也許是烏托邦式的虛無主義,也許是小時幼稚的看社會,實際世界上沒有那樣美好如我腦中印象的社會。

        我的一生是失敗的。沒有做出成功的事情,隻希望這係列“燕園三步曲”對後人有點參考價值。這是寫書的初衷。

        自己是個知識分子,在美國做不了知識分子的工作,但骨子裏是知識分子,那種清高、傲氣從來沒離開過。即使做保姆,在我思想裏是對美國社會的調研,看著不對的,就要說、要管。正如三三問我能低下頭讓人使喚嗎?口頭上說可以,但實際上從沒低下頭。所以當保姆,沒有一家能幹下去。

      原來在賣保險時聽說要找那些闊女人賣保險,她們利用離婚幾次掙到大錢,在林家讓我看到了實例。社會上有這樣的人誰來管?都不管?讓它泛濫,還是人人有責,讓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改變社會風氣。這就是我要說話的思想基礎。正如林說我要記住自己是保姆,我從沒記住,隻想看清楚,要管這種壞風氣。

       對於陸,從一開始接觸已經感覺他非常明確不結婚,直到不去露營,顯出對林的如此氣憤,為什麽不能果斷離開,陷入這樣壞女人的懷抱。如果為了性有得是好女人,我為他可惜,也想探個究竟。

        我和他弟弟的觀點一致,他弟弟一人說不管用,把羅的看法說了促使他下最後決心。否則會損失更大。

     我喜歡跳舞,在美國這兩年半除在大學跳過兩次後再也沒跳過。一聽陸父母是舞老師,認為他應當會跳,解決腳癢癢。沒想到他一點也不會跳、非常乏味,就停止。後來的章節我專門寫了舞會。一場舞會隻要看跳得好的絕對找他們跳,五小時的舞會跳四十多男士,就是瘋跳。這就是在阿根廷舞場吃不開的原因,那裏要求以男為主,不許我去找人跳。

     總之我對陸沒有想法。那時沒想找人結婚,或談戀愛。後來我才知道需要找人結婚。我從不會做小三,或找人做愛。他不會離婚絕不是人選。如果來美就想要找人結婚。音樂餐廳的希臘經理就不錯。

關於摔貓,引起很多愛動物者的憤恨。

我對動物皮毛過敏,會哮喘。回想 1968年九月我得了哮喘病、中西藥全不能治好,每次咳嗽直到要吐才停一下、別人聽著也要嘔吐,那時沒人性的造反派小頭頭對我咳喘也受不了,因為影響了會議,讓我出去咳嗽,同意請假看病、北京的中西醫各大醫院都跑遍,仍治不好,直到半年後懷孕,自然就好了。我感謝女兒把我病治好,也對不起她,她的呼吸係統比其他孩子弱得多。

    這是自那次以後我一生最怕得的病,過敏源必須去掉,動物毛皮特別是貓、狗、鴨等一定要遠離。漂白粉也必須遠離,在美國有這樣好的室內遊泳條件,我不敢問津、在室外的泳池一周最多兩次、在水中時間不能超過十五分鍾,遊後徹底衝洗身上和泳衣上的漂白粉。油煙也必須遠離,中餐館的油煙讓我咳嗽,馬上退工,這些全反映我非常嚴格控製這種病的發生。

    看見她家有貓後,我告訴林,希望她能讓我鎖住房間,她根本不在意。幾次貓在我房間走動,曾想過為了貓退工,但也想是否小提大作了。也曾教育過它幾次,貓狗不同,狗說一次就再也不做。這次貓竟敢坐我床上,說明我原來的教育一點也不起作用。

    它會跳一兩層高的樓梯,當轟它時,它躥跳跑極快,也曾看它從一兩層樓高的樹上跳下來。若從二樓扔到一樓僅一層樓高,它不會受傷。把它從二層樓梯口扔到了一層,它馬上利索地跑掉。

   沒為貓退工的另一原因是很想幫助這三個女孩,特別是小女孩,她太可憐了呆在這個家裏關禁閉、挨打、挨罵。

   不知這些愛動物者如果你喜歡的動物會讓你產生治不了的病,你怎麽辦。如果你不能接受的任何東西,有人故意給你,你不會生氣嗎?

     有人說我在編小說,我沒有這種閑情去編故事。有人說漏洞百出,我不知什麽是漏洞。如果沒有漏洞倒讓人懷疑是預先設計好的,是假的。生活上發生的每件事之間沒有那樣多的邏輯性,每一件事發生也不是都設計好了才做的。不知認為我在編故事的人是否每做一件事,前思後想好久才做,有的事情就要反映快。

    如果認為漏洞之處請指出,我可以體會一下為什麽認為它是漏洞,是我編的。

    像有人說我的朋友小劉,被丈夫甩掉後,玩男人,很像法國小說。我從沒看過法國小說包括紅與黑,小劉在中國是編輯,是否看過不知,但她喜歡男士陪伴,這是她講的。我見過她六個人中的三位。一個是老人中心陪打乒乓、唱歌伴奏、他告訴我她車禍的經曆,和報紙報道。一個看電影逛街,吃飯。一個跳舞、開車出去玩,買衣服。其他隻聽她說沒見過。也許她的虛榮心在編造,但認識她的女士都對她玩男人有看法。

    非常高興看到有如此多人關心書中人物的命運,可惜所有事情過去了,不知這些人物後麵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