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123.勸陸
文章來源: 佩尼燕京人penny2022-06-01 10:19:46

與陸交流

周末我剛吃完午飯,就見一輛敞篷紅色長轎車開到車庫前。我馬上出去看,隻見陸走下車。我問他們都走了,還來這裏?他指著車說:這是剛買的古玩豪華轎車,十萬美元左右。他打算放在車庫。我說那裏有個墨綠的小轎車。他說那是他的。我問兩輛怎樣放?他說這裏的架子是停兩個車的,一個在下,一個在上。我站在旁邊看他操作架子,首先把綠車放到上麵,然後把紅車倒入。車身太長,車庫門關不上。隻好作罷。我邀請他進來坐下聊聊。

我問:想知道林的前夫羅對林的看法嗎?他點頭。

羅說林是少見的奸詐女,從沒想到她用四個孩子來打離婚,算計他。誣陷他有外遇。還不讓他帶孩子。我簡述了羅的話。

陸說開始認識林時認為她挺可憐,丈夫有外遇,一個人帶四個孩子,陸說免費為她打離婚。林讓陸買這個房子說打完官司就還錢。結果錢到位,她也不還。感到林在算計他。要求結婚,而不還房錢。

陸說他從沒想離婚,和再結婚,他不可能離婚。兒子畢業,國慶節回家和孩子們生活兩天,覺得自己的孩子對他非常溫暖,他的家真好,他不會為林來離婚,破壞自己的家。還說他對林的四個沒教養的孩子已感厭煩,不想再討好他們了。

我鼓勵他離開林,回自己家去,不要在外麵流浪了,讓太太原諒,和好,和子女在一起會非常幸福的。

他感到在太太麵前低不下頭。接著說這兩年花太多時間在這裏了,他有個做秘書的女伴在佛州。沒認識林前每周飛到那裏,那位女士非常好,就是女友,從沒要求結婚。陸打算回到那裏去。我強調回到自己家是最安全最愉快的地方。

我問他是生於美國嗎?他說是,父親來自俄國,母親來自阿根廷。我問做什麽工作,他說兩人教舞認識,都是舞蹈老師。較早去世了。我問陸會跳午嗎?他說當然沒有他們跳得好。

愛跳舞的我馬上說我拿音樂,跳一會。

我很快穿著跳舞衣,拿著磁帶、音響過來。他不懂,隻是美國式的搖擺,不會跳。讓人乏味。

陸說給他弟弟打電話,把車存到弟弟家。

不久其弟來了,他告訴弟,羅對林地看法。其弟說和他的看法一樣。越早離開,損失越少。我說羅也是這個觀點。隻有徹底離開林才能不再受損失。

其弟說這個房子以後和她算錢。為了馬上算錢就離不開,也就繼續損失。我同意。

陸同意,說馬上離開,不能再猶豫了。

他們走後我又給陸寫了一封信,把羅和我的觀點重述,進一步強調回到自己家裏是最溫馨、最愉快的。

壞了、弄花了

   

林去夏令營之前告訴我把乳白色的那套沙發罩洗一下,並對我說有一位工人要在客廳屋頂上畫畫,另一組工人在廚房外建一個木製的平台,今後可在這個平台吃飯,欣賞院子,不用坐到遠離廚房池邊有陽傘的餐桌用餐。

這兩組工人陸續來到,開工後時來時走,進度很慢。我不用去管,要完成我的工作。洗沙發罩不就是洗“大衣物”嗎?輕視了這個工作。

這組沙發套有,三聯、兩聯、單個幾種。一股腦都放到洗衣機,像往常一樣在水還沒滿時就往水裏倒了帶有漂白劑的洗衣粉。東西太多,水不能把它們全部浸泡,隻好取出部分。不好了!漂白劑把罩弄花了,嚇死我了。這怎能放在客廳?帶漂白劑的洗衣粉,必須在衣物浸泡透後才可放入。我錯了。怎麽辦?全變白,不花就可用。

最大問題是不能一次同時洗出,要讓這一套同色,一次次地實驗。放入純漂白液,每次洗完拿出來對比,顏色深的再多加一點。用了幾天時間才把顏色統一起來,白的刺眼了,但不花。這才舒口氣,把它們罩好。

林和孩子回來,一眼就看出顏色變了,柔和的乳白色變成刺眼的白色。林問怎麽會變色?我說加了一點漂白水,由於不能一次洗出,顏色不同,來回調整的結果就過於白了。她說洗東西隻能是在純白衣物中放漂白水,其它東西一定不許放。

其實她是為省錢,應當拿到洗衣店,一套東西同時洗出,就是同一顏色,使用帶有漂白劑的洗衣粉總會顏色不同的。

我總結教訓:用帶漂白劑的洗衣粉時,應不放洗衣粉攪拌,達到全部濕透。洗衣粉放水中融化好後再放入洗衣機,或用不帶漂白劑的洗衣粉。

做每件事要仔細思考,不能貪快。表麵快,實際更慢。但後來還出過大錯。這也就是說不要小瞧保姆工,要認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