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冠肺,我詛咒你
文章來源: 黑貝王妃2020-04-01 06:14:30

《論語》

曰:“四境之內不治,則如之何?”

(齊宣王): 顧左右而言他

《新論語》

曰:“四境之內冠肺不治,焉知興於中國亦或美國?”

(黑貝王妃)顧左右而言“詛咒冠肺”!

 

新冠肺炎攪得世界不安,三個月的時間,奪去了將近三萬條生命,八十幾萬人蒙疾,各大洲閉關鎖國,經濟停滯,民不聊生。。。強大的人類之所以讓這小小病毒如此欺負,隻因不諳其道,不知道病從何來,來之何為。未知的恐懼令我們驚慌失措,乃至一時間,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相互猜忌指責,給疫情之下的世界雪上加霜。

原《華盛頓郵報》著名政論作家Ezra Klein認為美中關係已經被"冠肺何來"這個命題推到了文革以來的最低點。今天在墨爾本街頭有人公然塗鴉:Shame on U China. Go home yellow dog !(中國無恥,黃狗滾回家)。這是我在澳洲三十年見聞的對華人最惡毒的種族挑釁。當然,這不代表所有的澳洲人,塗鴉之後又有留言點評:Funny Mud Pee(放你媽的屁)。在這個災難性的曆史關頭,我可以理解人們為冠肺蔓延而造成日益增多的病痛和死亡而恐懼;對冠肺將會給世界經濟,國計民生帶來巨大損失而擔憂;但是我不能理解為什麽人類不能在冠肺這個共同敵人麵前團結抗疫,反而要討伐彼此?

現代社會我們大多依賴科學來回答生老病死的問題,有病看醫生。而醫生不能醫治的疾病則被視作不治之症。可是古代的時候,科學不發達,未知的事情更多,但古代的人類尋求答案的方式似乎也更多。僅醫學而言,上古文字中並無“醫”字,隻有“毉”字,表明了當時巫、醫一體,驅逐病魔的方法不僅有醫,還有巫術和咒語。

我一個年輕的朋友第一次做母親,孩子夜裏總是哭,醫生說沒有毛病,可孩子就是哭個不停。她沒轍了,就聽家裏老人的話寫下一行咒符: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夜哭郎,過往行人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然後她把它複印了偷偷貼到周圍的電線杆子上。盡管這是迷信的做法,但是起碼在心理上解決了她作為母親的焦慮:做點什麽總比幹著急要強。

此刻我像那個小母親一樣的心中充滿了挫折感,雖然不能解惑疫情,但是我決定要做點什麽!而我要做到就是詛咒新冠肺炎

咒語是一種被認為對鬼神或自然物有感應或禁令的神秘語言,有很多種咒法:比如咒鬼神王的名字,一念鬼神王的名字,那小鬼小神就老實了。還有一種是咒它的弱點,咒它的德行。所以,在這裏,我要數落一下新冠肺炎的臭德行——

新冠肺炎,我詛咒你!

  • 你令我厭倦。我厭倦你的汙濁,厭倦了你肮髒的身體隨意觸摸我們人類的手臂,我們的皮膚,我們的衣衫;我們的家,我們的沙發,我們的食物;
  • 你讓我惡心。入戶不敲門,乘船不買票,登機不交錢,你如此醜陋,所以才鬼鬼祟祟,見不得天日!
  • 你遊蕩於高級遊輪,滑雪勝地,假日海灘;貪婪的嘴臉令我不齒!
  • 我也看不不慣你的張狂。你奪去了好醫生李文亮的生命;位高如英國首相,富貴為英國王子都不能免於病痛;
  • 我更不屑你欺辱老人的無恥。知道嗎?死去的三萬多人中大多是我們的長輩。
  • 你讓我憤怒!你跑去21歲的生日趴玷汙青春的美麗,去優雅的音樂盛典封喉天籟之音,在萬眾歡騰的競技場扼殺蓬勃的生機,到美食飄香的餐桌帶走人類舌尖上的歡愉!

新冠肺炎,我詛咒你!

今天,我們的世界洗去鉛華,海上沒有帆影,雲中不見機翼;我們關起門,戴上口罩和手套,遠離你的氣味和蹤跡。。。如此,我們不是怕你,而是對你深惡痛絕!我們已經看清你齷齪的樣子;我們會保護下一個李文亮;會照顧好老弱病殘;會挽救每一個被你染指的生命!

人類的偉大你或許不知,我們耐得寂寞,忍得相思;既便再無宴會,再不旅行,也會全力把你關在我們的生命之外,關在我們的世界之外。

滾吧,冠肺,我詛咒你!如果你不離開,那麽終將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