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
朱熹解“行”為“道”,那麽什麽是“中道”呢?又是一個初看明白,細看糊塗的概念。孔子“中道”乎?儒人當然要說,孔子中道。那麽“丘何為是棲棲者?”何以“天降夫子為木鐸”而天下不應,魯國不興?孟子是“中道”乎?“舍我其誰也”,狂妄至極矣!
孔子知“道”而不“中道”,“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如此見解是逆道,秦國之政才是“中道”,“天下大勢,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統一中國之後,嬴政狂妄,逆道焚書,秦很快也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