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工》就是強迫資本家聽民主
文章來源: yongbing19932023-09-25 05:22:27

《罷工》就是強迫資本家聽民主

 


一般《工資》是資本家《獨裁》決定給的,但工人們不滿意,怎麽辦?一個工人要漲工資行嗎?不行。就成立工會將工人組織起來,用《罷工》來強迫資本家要聽《民主》即工人們的要求。早期《罷工》在整個19世紀,在世界上大多數國家中,被政府和資本家認定是非法的。因此,《罷工》引起馬克思和恩格斯早期對《工會》的評價。恩格斯在《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中論證說,英國的罷工經常遭到失敗,但預告“社會戰爭”的到來,《罷工》是工人的軍事學校,他們就在這裏受到訓練,準備投入已經不可避免的偉大的鬥爭中去。隨著工業革命的爆發,之後的《罷工》行動往往為了工人的工資、工作時間、醫療、教育和退休等各種社會福利而進行。

美國工人的高薪資待遇是美國工人有工會組織下通過集體罷工後,從資本家那裏爭取得來的,美國工人的高薪不是從天而降的,美國工人的高薪不是資本家發“善心“主動給的,美國工人的高薪更不是通過政府或官員或法律規定給的。

美國工人的高薪每次都是在工會領導下通過罷工爭取來的。有工會的工人們工資比散落在個體的工人高很多,是因為一個個散沙樣的個體打工人沒法也沒有能力去爭取到高工資待遇。

因此,有的個體打工人心理不平衡就罵工會,罵工會的工人太貪。是的!人人都貪!咋不敢罵資本家貪呢?資本家比工人貪幾百倍幾千倍,咋不敢罵資本家?是否想討好資本家單獨給你多加點錢?

真是可悲又可笑,一個移民來的打工人,為資本家操起心來了,擔心工人罷工會影響資本家的利潤?擔心工人罷工會影響這影響那了?罵工會?罵工人?唯獨不敢罵資本家?

當資本家也不是永恒的,資本家來自於工人中,老的資本家破產了,又會產生新的資本家。而反對資本家的剝削和壓迫,反對資本家的報端地貪,是在反這個階級。

就是今天你是資本家,說不定明天又或是將來的某一天你當不成資本家了,你還要維護資本家利益嗎?然而工人中的大多數永遠就是工人,甚至子子孫孫都是工人。

工會是工人們組織起來的一個團體,團結起來的工人就有力量和資本家抗衡。道理就這麽簡單。看美國曆史上工人罷工是一件常見的事。

美國工人的八小時工作製是通過罷工得來的。勞動法也是罷工後有的。勞動節何嚐不是。每一次加工資都是用罷工得來的。現在每周工作四天,但工資不能減少也在努力通過罷工實現的願望在進行中。

 2023年以來美國勞工群體的《罷工潮》席卷美國多個行業。美國演員工會宣布支持美國編劇協會,正式加入罷工行列。美聯社稱,這是自1960年以來兩個主要好萊塢工會首次同時罷工。這次聯合罷工的核心訴求是提高薪資待遇與工作保障以應對居高不下的通脹,同時建立有效機製以減少人工智能對影視從業者的衝擊。

代表16萬電視和廣播藝人的美國演員工會(SAG-AFTRA) 宣布與美國電影電視製作人聯盟(AMPTP)的談判無法達成協,隨即好萊塢掀起60年來最大規模罷工,數萬名演員和編劇走向街頭。

加利福尼亞州多個酒店的員工舉行罷工,抗議房租等生活成本高漲,爭取更高的工資和福利待遇。

由於薪資爭端,代表美國西海岸港口29個碼頭的共2.2萬名工人罷工,導致美國西海岸主要港口貨運作業中斷。

美國汽車工人聯合會(UAW)針對美國汽車三巨頭(福特、通用、Stellantis)的罷工進入第三天。急於平息罷工的Stellantis已提出為工人加薪21%的方案,但UAW主席肖恩費恩(Shawn Fain)不為所動。

當地時間周日,費恩在一檔電視節目中表示,Stellantis想以加薪區區21%的蠅頭小利說服工會停止罷工“完全是不可能的”,表明工會與底特律汽車高管之間的分歧仍然很大。

周五,在UAW組織下,美國密歇根、俄亥俄和密蘇裏三個州的汽車工人發動了局部罷工,如果罷工蔓延到更多工廠,將給三巨頭帶來數十億美元的損失。

2022年,美國紐約市的星巴克拉起了罷工警戒線。有越來越多的員工加入組織,拉起罷工警戒線,要求漲工資並改善工作條件,勞工領袖和擁護者樂觀地認為,勞動者的財富下滑現象迎來轉機。

在成千上萬的罷工人士當中,包括教師、記者和咖啡師等等,美國國會還通過法案阻止了11.5萬名鐵路員工罷工。從總體來看,2022年至少出現了20起大規模罷工事件,每起事件涉及至少1,000名員工,還有數百起規模較小的停工事件,而2021年才發生了16起。

與此同時,在這一年裏,星巴克、亞馬遜、蘋果和其他數十家公司的員工提交了2,000多份組建工會的請願書,也是自2015年以來最多的一年。在1,363次選舉中,員工獲勝的次數多達76%。

然而從曆史上來看,1980年曾經有近200起,20世紀80年代之前工會選舉通常每年超過5,000起。截至2021年,工會成員人數約為有記錄以來的最低水平,僅為10.3%。20世紀50年代,超過三分之一的員工加入了工會。

最初美國工人並沒有《工會》組織代表,工人未能透過工會與資本家進行溝通。其後,美國工人在共產黨影響下自行組織工會,以爭取更佳工資和工作條件。不少城市統治者和資本家擔心社會出現混亂而修建軍械庫來支持各自的民兵組織,防禦建築至今仍在,這是鎮壓當時勞工動亂的象征。

一方麵,罷工令當地資本家擔心工人會像馬克思主義的共產黨在1871年成立的《巴黎公社》般崛起。另一方麵,美國政府和資本家因馬克思主義的共產黨的抗衡,相對工人工資和工作條件的關注也提高了。1880年,B&O成立了員工救濟協會,向工人提供死亡福利和醫療保健。鐵路公司在1884年亦設立工人養老金計劃。其他改善措施則需要經濟增長和工資增長才能實施。

1873年,美國出現金融危機,導致長達65個月的大蕭條,是美國曆史上最長的經濟衰退(比起1930年代經濟大蕭條更長)。位於紐約的傑伊·庫克銀行宣布倒閉,隨後Henry Clews銀行亦宣布倒閉,引發銀行倒閉連鎖反應,紐約股市暫時關閉。

失業率急劇上升,在1876年已達到14%;而整體工資下滑45%,處於嚴重就業不足狀態。大量美國企業破產,出現超過10億美元的債務違約。在1873年至1874年的冬季,紐約有四分之一的工人失業,國家新鐵路建設亦從1872年的7,500英裏下降到1875年的1,600英裏,鋼鐵產量下降了45%。

內戰結束後在1866年至1873年,不同的鐵路公司由東海岸至西海岸,合共鋪設了約5.5萬公裏(3.5萬英裏)的新鐵路。鐵路公司是農業以外第二大雇主,需要大量資金,而投機者投入大量資金,導致非正常增長和過度擴張,帶來巨大金融風險。傑伊·庫克的公司和不少銀行將不成比例的儲戶資金投入鐵路行業,為隨後倒閉埋下計時炸彈。

在尚未處理妥善的土地上修建新鐵路需要土地賠款和貸款,隻有政府能提供相關資金。政府因應這些限製以傑伊•庫克的公司作為聯邦資金的渠道,成為鐵路建設的聯邦代理人,進一步加劇庫克破產對美國經濟的影響。

1873年的金融危機後,工人和資本家之間產生了強烈的對立情緒。來自歐洲的移民增加的同時,農村工人也向城市遷移,兩者之間就業競爭加劇,企業需要壓低工資和大量裁員。工資在1877年出現10%削減,對資本家的不信任和惡劣的工作條件,導致多次鐵路罷工的出現。火車無法正常運作,經濟其他組成部分受到了螺旋式影響。

工人在暴力鎮壓下繼續組織工會,管理層則努力嚐試打破這種運動,主流社會和天主教會擔心勞工組織是革命社會主義的象征,導致工人與資本家的緊張局勢在大蕭條結束後仍然持續。

1877年鐵路大罷工,亦稱“大動亂”,是指巴爾的摩與俄亥俄鐵路公司(B&O)屬下員工於1877年舉行的罷工行動。

1877年,鐵路公司三度削減工資,導致工人於7月14日在馬丁斯堡發起持續45天的罷工。

由於經濟問題和工資壓力,其他城市包括紐約州、賓夕法尼亞州、馬裏蘭州、伊利諾伊州和密蘇裏州亦有工人發起罷工。

在罷工活動的高峰期,有約10萬名工人參與。

不少建築工具和鐵路車輛在罷工活動中被破壞和焚毀,估計有100人喪生。當地市政府和州政府在國民警衛隊、聯邦軍隊和鐵路公司組織的私人民兵協助下,以武裝民兵對抗工人。加上聯邦軍隊在多個地點采取幹預工人的行為,大部分動亂在8月初成功被鎮壓。

在19世紀末,一個擁有70萬名成員的全國性並以天主教為主的組織勞工騎士團嚐試代表所有工人。1888年,巴爾的摩大主教詹姆斯·教吉本斯同情工人,並與其他主教合作,解除了禁止工人加入KOL的禁令。其他工人也采取了行動,導致社會在隨後幾十年動蕩不安。1886年,塞繆爾·岡帕斯創立美國勞工聯合會,專門從事技術工藝貿易,吸引了其他行業的技術工人,其他勞工組織也跟隨。

1877年7月20日,第六軍團在老城區/瓊斯鎮地區的東費耶特和北前街的軍械庫中的激烈對抗罷工蔓延到馬裏蘭州西部重要鐵路樞紐、阿勒格尼縣首府坎伯蘭,貨運和客運服務受阻。

自美國內戰以來,巴爾的摩著名的第五軍團和前州武裝的第六軍團已經重組。因應馬裏蘭州州長和B&O總裁的請求,第五軍團從舊裏士滿市場上方的軍械庫沿著北霍華德街行進,並且未向南前往B&O的總部,而是前往卡姆登街火車站,登上等候的西行火車到黑格斯敦和坎伯蘭。

第六軍團不幸地在老城區/瓊斯鎮地區的東費耶特和北前街的軍械庫中集結,無法避免與普通市民、暴亂者和罷工者爆發衝突。

他們沿著巴爾的摩街的主要商業街道進攻到卡姆登。這可怕的場景令人聯想內戰時期發生在1861年4月死傷慘烈的“普拉特街騷亂”。

當第六團大量部隊向巴爾的摩街上的一群襲擊人群發動截擊時,10名平民被殺和25人受傷。

暴亂者傷害幾名民兵,破壞B&O集團的發動機和火車車廂,焚毀部分位於南霍華德和西卡姆登街道的火車站。

民兵除了困在周圍的卡姆登調車場中,也被武裝暴徒包圍。該處秩序在總統拉瑟福德·B·海斯於7月21日至22日派遣聯邦軍隊和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前往巴爾的摩後恢複。

2023年開始的《罷工潮》似乎在重複著曆史。簡單梳理這些罷工群體的訴求,不難發現,罷工背後是美國國內持續高企的通脹、居高不下的生活成本和明顯縮水的實際收入。可以說,這輪來勢凶猛的“罷工潮”是美國社會不滿情緒的一次集中爆發。

自2021年以來,受美國政府大水漫灌式經濟刺激政策等因素影響:美國通脹率飆升,達到1982年以來的新高。“高燒不退”的通脹給美國國內各個領域造成不可忽視的影響:食品和能源價格持續攀升,民眾購買力急劇下降,家庭日常開支麵臨巨大壓力。作為中低收入階層的勞工群體受到尤其猛烈的衝擊。

麵對窘困的生活處境,更令美國民眾失望的恐怕是美國政客們的“心不在焉”。麵對糟糕的經濟狀況,美國民主、共和兩黨政客並未真正專注於尋找治理通脹、改善民生的有效對策,反而將此作為相互攻擊的工具,陷入激烈內鬥中,將個人及其所代表的集團私利置於民眾的切身訴求和國家的整體利益之上。沒有人努力尋找解決經濟困境的“良藥”,導致貧富分化、分配不公、社會撕裂等狀況進一步惡化。

美國聯邦參議員伯尼·桑德斯曾在2022年援引蘭德公司數據指出,過去47年,50萬億美元財富從美國社會底層90%的人手中轉移到最頂層1%的富人手中。即便發生重大危機,這一過程也隻會加速,因為美聯儲長期實施極度寬鬆的貨幣政策,最終帶來嚴重通貨膨脹。窮人成為貨幣政策“放水”的主要受害者,富人則從貨幣推動的股市、樓市繁榮中獲益巨大。

近年來,除了此起彼伏的“罷工潮”,美國國內還接連不斷地爆發各類遊行示威活動。從“占領華爾街”運動到反對美國警察暴力執法的“黑人的命也是命”遊行,實際都是美國底層民眾對階級固化、貧富分化以及種族歧視的憤怒呐喊。

哈佛大學的一項最新民意調查顯示,61%的受訪者認為,美國總體上處於“錯誤的軌道上”;60%的受訪者表示,他們對美國政府處理國家經濟問題的能力“沒有信心”。美國民眾對美國治理失能的不滿可見一斑。

受“罷工潮”影響,勞動力短缺、生產停滯、供應鏈危機等問題越發明顯,本就脆弱的美國經濟複蘇麵臨更多變數。可以預見,如果美國政客們繼續忽視民眾的呼聲與關切,來自美國民間的“暴風雨”隻會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