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華大媽,再不敢裝嗲扮嫩了
文章來源: 梅華書香2022-01-06 04:58:53

哈哈,咱說的啊是咱自己啊,最近不是開辦了網絡上的視頻麽,為了咱的光輝形象,又是化妝,又是戴圍巾,弄得個哪叫一個難看,連咱自己啊都不忍心看了啊,哈哈。

今天中午吃過午飯以後,喜了澡,突然發現自己紅光滿麵,精神煥發,內外換上剛剛買的新衣服,鏡子裏麵一照,哎呀,我的大媽啊,還行啊,好好的一個華大媽,自己把自己扮醜是何苦啊,哈哈。

60歲了啊,怎麽跟40歲的自己比呢?40歲的自己又怎麽跟20歲的自己比啊,能好好的接受自己的每一個真實的年齡段,才是有智慧又聰明的,對吧。我真是太自不量力,又太笨蛋了。

什麽樣的自己就是什麽樣的,不需要裝腔作勢了啊,如果自己都不樂意接受自己,還期望誰來接受自己呐,對吧。想通了,精神為之一振,把頭發梳理了一下,坐到了電腦前,開始了今天的直播節目,華大媽不塗脂抹粉,不描眉紮發,順溜。

接著講咱們的基督教明星們的故事吧。都還記得那位清朝一位開明的高官叫容閎的麽,他生於1828年11月17日,1912年4月21日在美國去世,享年84歲。他是廣東省香山鄉南屏村(今珠海市南屏鎮)人,中國近代著名的教育家、外交家和社會活動家。他是第一個畢業於美國耶魯大學的中國留學生,是中國留學生事業的先驅,被譽為“中國留學生之父” 。

在清末洋務運動中,他因促成並且經曆了兩件大事而彪炳史冊:參與創建了中國近代第一座完整的機器廠——上海江南機器製造總局;組織了第一批官費留美幼童。在中國近代西學東漸、戊戌變法和辛亥革命中,容閎都有不可磨滅的貢獻。
 
同治九年(1870年),在容閎的反複勸說下,曾國藩終於表示願意向朝廷奏請派留學生。獲得朝廷的批準,同治十年(1871年8月)成立“幼童出洋肄業局”,由陳蘭彬任出洋局委員、容閎為副委員。陳蘭彬負責留學學生在美期間的中文學習,容閎則負責孩子們在美國的教育,直至同治二十年(1881年)清政府撤回留學生為止。
 
這批留美生中從事工礦、鐵路、電報者30人,其中工礦負責人9人,工程師6人,鐵路局長3人;從事教育事業者5人,其中清華大學校長1人、北洋校長1人;從事外交行政者24人,其中領事、代辦以上者12人,外交部部長1人、副部長1人,駐外大使1人,國務院總理1人;從事商業者7人;進入海軍者20人,其中14人為海軍將領。總之,除早亡、留美不歸和埋沒故裏者外,大都在不同的崗位上為中國的現代化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清道光八年(1828年)深秋,容閎出生在廣東一戶貧困農家。此時,原屬香山縣的小島澳門已被葡萄牙殖民者占租近二百餘年。
 
從康熙朝後期直到鴉片戰爭前,清朝一直實行禁教政策。但是,西方傳教士一直沒有停止悄悄在中國沿海傳教的活動,並為貧窮人家興辦一些醫院和學校,以吸引人入教。葡占澳門,自然成為傳教的大本營。
 
道光十五年(1835年),七歲的容閎跟隨父親前往澳門,並入讀當時仍附設於倫敦婦女會女校之馬禮遜紀念學校(MorrisonSchool),由獨立宣教士郭士禮(原屬荷蘭傳道會)之夫人負責教導。道光十九年(1839年)中英交惡,郭夫人因此離開澳門,但容閎仍於馬禮遜紀念學校就讀。
 
同年美國教育家勃朗牧師抵達澳門,馬禮遜紀念學校正式獨立。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由於香港被割讓給英國,故馬禮遜紀念學校遷往香港,容閎亦隨之遷往香港繼續學業。
 
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底,勃朗校長夫婦因病準備返美,臨行前表示願意帶三五名學生一同赴美留學。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1月)初,勃朗牧師返回美國,離開時帶容閎、黃寬及黃勝三人前往美國留學。4月12日,到達紐約,於麻省之孟鬆預備學校(Monson Academy)就讀。
 
道光三十年(1850年)畢業後考入耶魯學院,為首名於耶魯學院就讀之中國人。鹹豐二年(1852年),容閎入籍美國。鹹豐四年(1854年),容閎以優異的成績從耶魯大學畢業,獲文學士畢業,其後返回中國,曾在廣州美國公使館、香港高等審判廳、上海海關等處任職,後為上海寶順洋行經營絲茶生意。
 
杜吉爾(牧師、容閎美國的朋友):他所做的一切,飽含著他對祖國最真摯最強烈的愛——因為他是一個愛國者,他從頭到腳,每一根纖維都是愛國的。他熱愛中國,他信賴他,確信他有遠大輝煌的前程,配得上他那高貴壯麗的山河和他那偉大悠久的曆史。

《容閎傳》(劉中國,黃曉東):“胸懷鬆柏之誌,常葆赤子之心,孜孜不倦地致力於謀求中國的複興與富強。”“愈挫愈奮,愛國之心,堅如磐石,百折不撓,九死不悔。”

紀錄片《容閎》

4集電視紀錄片《容閎》,於2015年8月17日至20日每晚9時53分在中央電視台9套(紀錄頻道)播出,將容閎的一生分為“耶魯驕子”、“中國尋夢”、“幼童留美”、“赤子之心”四個章節進行闡述。

容閎在其回憶錄《西學東漸記》中這樣寫道:“蓋即受教育,則予心中之理想即高,而道德之範圍亦廣,遂覺此身負荷極重。若在毫無知識時代,轉不之覺也。更念中國國民,身受無限痛苦,無限壓製。此痛苦與壓製,在彼未受教育之人,亦轉毫無感覺,初不知其為痛苦與壓製也。”

“即自命為已受教育之人,則當日夕圖維,已冀生之所學,得以見諸實用。”

“予意以為,予之一身即受此文明之教育,則當使後予之人,亦享此同等之利益,以西方之學術,灌輸於中國,使中國日趨於文明富強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