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草
文 攝影/潛東籬
我在月白的宣紙上
寫你的名字 而你的名字
已在千年之外
我心緒如潮
還是用左手反勾筆畫
用右手輕點蓮花
塗抹出一幅羞澀的黃昏
畫麵很美
落日擁蓮
而你在整幅畫裏
依然為純白
就像跪向你的那朵 美了整個下午的雲
猶如你在眾神之下 唱的那支歌
正好點亮了一盞茫然
於是 我在驚喜中
揮起了那杆狼豪筆
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