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唐山”渣男“的辯護
文章來源: 朱頭山2022-06-12 09:21:54

我不喜歡一邊倒的事。以前中學的哲學課告訴我們,任何事都有兩麵性,都是一分為二的。西方法庭上,允許控辨雙方都盡可能地為自己說話,竭盡其能,把理朝自己身上掰。法官,英美海洋法是找一群智力中下的無關閑人(陪審員),聽控辯雙方的辯論,然後陪審員根據常識判定是否有罪,法官量刑。比如一個奴隸主買了十個女奴隸,關在中轉站的晚上,女奴隸控告她們被管門的人一起強奸了,奴隸主於是控告門衛強奸。經過控辯雙方激辯後,陪審員認為一個男人在一個晚上強奸十個女人不符合常識,通常男人沒這個本事,判定門衛無罪!法官和控方都很無奈,醫學上有男人夜禦百女的記錄,法律上的強奸是指生殖器接觸,並不一定要射精。但陪審員製度就是這樣的,陪審員不是醫學也不是法律專家,但可以一錘定音。然而話說回來,定罪是個很難的事,事實證明,英美法雖說不合理,但也是現有的法律裏最合理,最公正的了。就像丘吉爾評價民主製度的話一樣!

那就假設你們是不懂法的陪審員,來聽聽我為渣男門辯護,然後作出你們的判定吧!

這九個渣男,是幫遊手好閑之人,但在定罪之前,隻能稱他們是被告,犯罪嫌疑人。這天他們一起打完麻將,就到附近的燒烤店夜宵。他們都是好色之徒,然而最近風聲很近,找妓女不容易。但通常那些妓女會在很晚的時候出來吃飯,順便招攬生意。渣男們是這個燒烤店的常客了,他們也在這兒找到過妓女。

這天,夜晚兩點了,來了四個年輕女子,沒有男人陪伴。九渣這時已經喝的有點高了,A(綠衣男)看這幾個女的好像不是熟客,但從她們的行為和穿著來看,像是妓女,就搖搖晃晃走過她們,那個染黃頭發的女子還和他交流了一個眼神。A覺得她們肯定是妓女,回頭和夥伴們說,這幾個女的,我們把她們懟出去操了!

A於是走到穿白衣服的女子身後,像通常問價那樣,摸著她的腰,問怎麽樣啊,做不做嘛?

豈止這回碰上良家婦女了,而且很凶悍,白衣女怒斥,你把我當什麽人了,你給我滾!可能還有更難聽的。A是道上有名的狠人,連警察都怕他,哪受得這個氣,隨手就一個巴掌。不料這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拎起桌上的啤酒瓶砸向A。沒砸中,但事態升級了。

之前,A是明顯屬於尋釁生事的法律界定。但白衣女用酒瓶子砸對方腦袋,是屬於防衛過當了。A打耳光,不是一個致命的行為,屬於傷害。而將酒瓶子砸腦袋,是可以致命的,這個行為,屬於故意殺人未遂的法律界定。白衣女對事件升級,負有主要責任!

於是,A開始按住白衣女揉胸。雖然白衣女升級了事件,使用殺傷性手段,但A仍然將攻擊水平保持在傷害級,沒有同樣使用酒瓶子砸腦袋或使用器械。這是一個減罪情節!

坐在對麵的金發女來幫架,也舉起一個酒瓶子砸向A的腦袋,這次砸中了,而且碎了,A頭上冒出血,但沒有暈倒。這下,A的朋友B,C,D,E都衝向了金發女,將她打倒在地,還用椅子砸她。

金發女的行為,不是防衛過當,而是故意殺人未遂。A沒有侵犯她,對她最合法的行為是去勸架,而她卻使用致命性手段攻擊A,這是不合適的。以後對方數人打她,但始作俑者是她,盡管她受了傷,在這個衝突的性質上,她的責任更大!

以後的發展中,幾個女人都處於被打的處境,完全是渣男們的過錯了,對他們沒有任何減罪情節!

因此,對渣男們,定罪應該在尋釁生事,故意傷害範圍,根據受害者的受傷程度定罪。而由於兩位女子,對衝突升級負有更大責任,因此,在量刑時,對渣男有減罪情節,應該酌情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