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健在自己的博客中作為證據舉出的桑薛二人的“親密照”很快就被網友找到了出處——這幾張照片原來是1998年11月13日《紐約時報》采訪桑蘭時拍攝的一組照片。而當時的情景是為了讓桑蘭在長時間接受采訪時呆得舒服點,
薛偉森在采訪過程中不斷地調整桑蘭的姿勢,最後在記者的要求下,幹脆做起了“靠墊”,讓桑蘭靠在自己的身上接受采訪。這一段經過都在當年的報道中寫得清清楚楚,記者當時還在文章裏感慨薛偉森對桑蘭照顧得體貼細致,感動了不少讀者。
路平的證詞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在其簽名的中文供詞中詳細描述了他“親眼所見”的一次“
性侵犯”:“當我去被告家裏時,我親眼見到
薛偉森把睡覺的桑蘭摟在
沙發上並覆蓋著一條毛毯對其進行性侵。桑蘭癱瘓後胸部以下已經完全失去知覺,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性侵犯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在流血,我看見薛偉森幫桑蘭擦拭的廁紙也留有血漬,還聽見桑蘭問為什麽會有血?桑蘭當時17歲,依然還是處女!”但很快就有人指出了路平證詞之中前後矛盾的地方,比如路平為什麽能夠親眼看見這麽齷齪的事情?薛偉森為什麽要當著外人麵幹這種事?高位截癱的桑蘭是根本看不見自己下身流血的,就算她能看得見自己流血,難道就看不見薛偉森在對自己做什麽嗎?路平看見了這麽不齒的事情難道不知道去製止或是去報警嗎?
更為關鍵的是,路平證詞中最能“煽動群眾”的那句——“桑蘭當時17歲,依然還是處女!”——此句就激起了新華社記者楊明的極大憤慨,在體壇周報寫下了言辭極為激烈的評論,也被業內人士指為“缺乏常識”。
霍爾金娜在其自傳中提到,由於長期進行側翻、大劈叉等動作,女孩子的處女膜兩三年就會損壞了。就算有沒有損壞的,為了保證隊員在做動作時不出意外(意外損傷容易引發大出血),隊醫一般也都會在合適的時候給處理了。“體操女皇”表示自己的一個隊友就因為沒有及時進行人工處理,在比賽中出現了大出血的現象,非常危險。 證人身份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