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信天翁從腦海飛過
文章來源: 思念青荷2022-09-07 05:36:11

*美國南方出版社讓中文出版走向世界舞台*     

詩集收錄了作者從2012至2021十年期間在多倫多創作的詩歌,這些詩作中有幾首已發表或是獲獎,但絕大多數從未在任何地方(包括網絡)發表過。 

這部詩集和作者在溫哥華寫的《楓樹下的夜歌》有所不同,它的選材更注意社會現實生活中所發生的變化,題材更加多樣,視野更為廣闊,而詩藝的表現手法更趨向多元,語言更注重錘煉。 

如《一隻信天翁從腦海飛過》,用"詩人"與"信天翁"雙方對話、相互介入的方式來表現人類與大自然的關係。描寫世界因遭受新冠病毒重創發生了巨大變化的詩作《變》,一如既往地運用獨特的意象顯示批判的力量。西湖本是一個老舊的題材了,在《夜雨,湖心亭逢張岱共飲》中作者試圖另辟蹊徑,嚐試以文言和白話相融合的方式,用最少的文字最大限度地提升外部世界的"形象"轉化成內心世界的"意象"所產生的審美價值。在《唐詩三百首》詩中,一本書的遭遇微不足道,但天下毀書棄學,毀掉的是一個民族優秀的文化遺產,它真實反映了文革之災給人帶來心理上刻骨銘心的傷害和記憶。《白羊之觴》這首詩裏作者秉持真誠態度剖析內心,表達了對知青時期經曆的"小白羊事件"的真心懺悔。這兩首詩尤其是《白羊之觴》客觀敘事,直白道來,不用什麽藝術手法就是它們最好的藝術手法。《巴黎,拉雪茲公墓警犬的墓誌銘》起源於二十多年前作者在巴黎旅遊時遭逢的場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角度來寫它,直到後來選擇以警犬為第一人稱的口吻來敘述故事才終於完成了這一詩作。

自序

          詩集收錄了作者從2012至2021十年期間在多倫多創作的詩歌,這些詩作中有幾首已發表或是獲獎,但絕大多數從未在任何地方(包括網絡)發表過。這部詩集和作者在溫哥華寫的《楓樹下的夜歌》有所不同,它的選材更注意社會現實生活中所發生的變化,題材更加多樣,視野更為廣闊,而詩藝的表現手法更趨向多元,語言更注重錘煉。如《一隻信天翁從腦海飛過》,用“詩人”與“信天翁”雙方對話、相互介入的方式來表現人類與大自然的關係。描寫世界因遭受新冠病毒重創發生了巨大變化的詩作《變》,一如既往地運用獨特的意象顯示批判的力量。西湖本是一個老舊的題材了,在《夜雨,湖心亭逢張岱共飲》中作者試圖另辟蹊徑,嚐試以文言和白話相融合的方式,用最少的文字最大限度地提升外部世界的“形象”轉化成內心世界的“意象”所產生的審美價值。在《唐詩三百首》詩中,一本書的遭遇微不足道,但天下毀書棄學,毀掉的是一個民族優秀的文化遺產,它真實反映了文革之災給人帶來心理上刻骨銘心的傷害和記憶。《白羊之觴》這首詩裏作者秉持真誠態度剖析內心,表達了對知青時期經曆的“小白羊事件”的真心懺悔。這兩首詩尤其是《白羊之觴》客觀敘事,直白道來,不用什麽藝術手法就是它們最好的藝術手法。《巴黎,拉雪茲公墓警犬的墓誌銘》起源於二十多年前作者在巴黎旅遊時遭逢的場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角度來寫它,直到後來選擇以警犬為第一人稱的口吻來敘述故事才終於完成了這一詩作。

         關於本書收錄的唯一一篇散文詩《初識湘家蕩》,筆者在這裏談談它的“詠史”經過。作者因在網上搜集湘家蕩資料時無意中碰見一個機緣巧合、偶然路過的機會,遂對中國現代曆史關頭的“五四運動”與當時掌權者的互動關係進行了一番“側麵思考”和“創所欲言”,看似突如其來,實際上“其來有自”,詩與史的意外碰撞發出了新聲——既使狀景抒情的散文詩多出了一分曆史的厚重,又讓作品增添了文學的社會功能。當年散文詩之所以能獲頒金獎,應該感謝李小雨等著名詩人組成的評委會氣度不凡提攜後進;另外一點也很幸運,因當時國內的文藝創作氛圍比起現在來要寬鬆許多。

         至於去年作者出版的描寫大陸移民夫妻情狀的萬行長詩《紅河夢》,本詩集也選了五首:《四美圖》之唯美、《洗衣圓舞曲》之“奇葩”、《泥鰍詞》之詭譎、《最後的晚餐》之扼腕與《嚎歌》之傷慟,各具特色。詩篇所發生的故事背景都有明了的注釋,便於有興趣的讀者管中窺豹了解這部長詩。

         作者在加拿大長期生活,自然也積累了不少人生經驗和感悟,這些都在諸如《感恩節感恩》和《致諾爾曼·白求恩的父親》等關於加拿大的詩作中有著真情實感的傾訴。《感恩節感恩》抒發了我能在加拿大用母語中文自由自在從事文學創作和出書的喜悅之情,同時坦誠說出了多年前曾遭遇嚴重種族歧視和霸淩侵犯時,當即自衛打了回去的真實經曆。這首詩語言上不加修飾,直抒胸臆,表白了對自己的家人、對美麗自由民主法治的加拿大、對寬厚善良的加拿大人民的感恩之情,道出了自己來到加拿大之後“痛並快樂著” 生活寫作的真實狀況。

         本人酒量不行,“放歌”亦不敢“縱酒”,很是羨慕李杜的酒量豪情,自己隻愛嗅嗅美酒的香氣。常想好詩就應像美酒,香醇回甘,餘味無窮。詩集中寫到了酒,描寫了詩與酒完美結合的唐代輝煌文化,還涉及到唐詩第一首成熟的五律《野望》出自一個地地道道大酒鬼的趣事。《千年詩酒風流·西出陽關之後》借李白之口道出:“唐詩和美酒在哪裏,你的中國就在哪裏”。苟如此, “我的中國”就在安大略湖畔了?——顯然不可能,這隻是自我安慰和一種善意的比喻罷了。不過古人愛詩寫詩之情,猶在杯中。詩寫得越“大”,酒杯也越大,越深不可測——陶淵明、李白、杜甫、蘇東坡等等天才巨擘莫不如此。他們詩在哪裏,酒也在哪裏,至於人在何處——天南地北還是宮闕囹圄、放逐鄉野或“乘桴於海”或攬月九天,都無所謂,管他呢!誰在乎?——這些不朽的詩人宛如詩歌的參天大樹,如今都挺立在世界文學的高峰之上,俯視萬水千山、曆史過往和塵世人寰。

         囉嗦了許多,就此打住。每年春節過了,加拿大仍處於風雪嚴寒之中,還是用先哲精心製作的經典“貂皮”續上不才臨陣交卷的對子“狗尾”, 來個溫暖一點的結語吧——

         正是:人生苦短,白駒過隙;詩酒雋永,酡顏解頤。                              

                                                                                                    2022. 2. 5

                                                                                          沈漓 於多倫多望海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