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美女的“嗲”而“作”與重慶美女的“NIYA“而”潑”(上)
文章來源: 玉米穗2022-06-22 05:17:13

上海和重慶都是美女如雲的地方,感覺兩地的美女有點不一樣。
若幹年前在上海看到過一個電視劇叫《喬家大院》,男一號是陳建斌,一個蠻有個性的演員。劇中兩個女主角,一個是蔣勤勤,一個是馬伊琍。那劇太長,我看了幾集沒看完,因而故事沒有完整印象,但對蔣勤勤和馬伊琍有印象。這倆演員,一個是重慶人(蔣勤勤),另一個就是上海人(馬伊琍)。不用說,兩人都是美女,但總覺風格有點不一樣,倒也找不出十分貼切的詞語來描述那種差異,勉強為之,就是一個覺得很上海,另一個很重慶。
一方水土育一方人,上海女孩與重慶女孩想來是有明顯性格差異的。上海女孩最為人所知的特點是“嗲”和“作”,“嗲”嘛其實就是撒嬌,撒嬌哪裏的女孩不會呢?然而不知是否與上海方言的吳儂軟語特色相關,上海女孩的撒嬌似乎特別“嗲”,憑著那份“嗲”,往往能夠使得男人服服帖帖心甘情願地“俯首甘為孺子牛”。但當然,“橫眉冷對”或者不以為然的情況也是時而有之的,記得很多年前,有個北京女孩就問過我,“上海女孩究竟怎麽個‘嗲’法啊?”我搜索枯腸試圖找出一些“嗲”的實例解釋給她聽,她一言不語地聽完,眼珠轉一圈,翻個白眼說,“那不就是犯酸嘛?”“嗲”成了“犯酸”,可見,“嗲”雖然不外乎撒嬌,但與普通撒嬌又有不同。就好像熊貓,狗熊都是熊(科),卻又並非一家“熊”一樣。然而那“嗲”究竟與撒嬌有何差異,說到底好像也是隻能意會卻難以言傳的,不似熊貓與狗熊之別一目了然。多年前,有一次好像是在南京爬一小山時,看到一女孩對她男友撒嬌,要男友背她上山,那小夥說可以牽她手拉她上山,女孩撒嬌說,“吾八腰嘛”(“我不要嘛”),那是蘇北口音,聽著有點滑稽,想笑。當時想道,同樣的“我不要嘛”,吳儂軟語上海話說出來“嗲”,換成蘇北話,“嗲”仿佛就不翼而飛了。

“作”是人們常常說起的上海女孩的另一個特色。所謂“作”是個高度精煉濃縮的詞,其內涵大概有“名堂多”“能折騰”的意思。這也不好,那也不好;這樣做不滿意,那樣做也不滿意;讓人莫衷一是,應該就是較為典型的“作”。若幹年前,本人在上海教書時,有個男學生追求一女學生,追了幾次都被拒絕了。於是,那男孩轉而去追其他女孩,立即就追到了,而且有好幾個女孩對那男孩示好。可是那個最初拒絕男孩的女孩卻因此而大為不悅,對我抱怨那個男孩說,“這是什麽人啊?他還算個人嗎?!”我頗為不解,問她,“你不跟他好,他找其他願意跟他好的女孩也不行嗎?你想叫他怎麽辦呢?”女孩說她也不知道,但反正覺得那男孩去找其他女孩就是不地道,不能“算個人”。

會“作”的女孩仿佛很享受讓別人不言而喻猜中自己的心思,倘若遇到不開心或者不稱心如意的事情她們往往並不開誠布公地說清楚講明白,而是喜歡埋在心裏,卻讓對方無頭蒼蠅似地瞎猜瞎捉摸,遇到不猜不琢磨,或者隻是表麵文章瞎猜一二,胡亂應付其事的,說明對方既沒有情趣也缺乏愛情,對自己不尊重不在乎,不把自己“當手心裏的寶”,因而也是不可靠的。遇到雖然愛猜愛琢磨卻總是不得要領的,說明愚笨不討人喜歡。隻有那些具有足夠耐心與她們的“作”周旋,並且心有靈犀一點通,一語中的琢磨透她們的心思的,才能真正取得她們的歡心。

前幾年,偶然在加拿大家附近的圖書館裏25分錢買了一本處理的舊書,是本講解愛情和男歡女愛的書,那書作者是個漂亮的女心理學家,書則在某年上過美國的暢銷書榜首(best sell)。書裏有很多現實生活裏男歡女愛狀態不夠理想的實例,向作者尋求原因解答和解決方法。記得裏麵有個實例說,女方特別喜歡浪漫情調,每次魚水之歡前,都要點上很多蠟燭,遍插於房間各個角落,同時播放喜歡的音樂,然後伴隨音樂與男伴攜手雙雙款款起舞,以製造氣氛,培養情調。可是她男伴是個急性子,喜歡短平快,直奔主題,三下五除二,解決戰鬥。開始,男方還勉強耐住性子遷就女方的浪漫情調,久而久之,不勝其煩,後來連魚水之歡都懶得做了。我看到那例子時,覺得十分好笑,想道,看來會“作”的並非隻有上海女孩,老外也不乏能“作”之輩,隻不過各有各的不同“作”法而已。(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