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我們和台灣女人的差異
文章來源: 好運常在2014-12-11 05:02:23

一直都認為台灣是個丸之地,從旅遊的價,沒有達到那種渴望非去不可的境地,這麽想可能失之偏。但身台灣朋友倒有幾個,提供我從人文的角度探向台灣的窺口。

        我感觸良多是一件小事--和中國大陸、台灣女同胞一起吃比之後人不同的感受。

       我有朋友來家裏吃,席聊聊天不失一件雅事。一次,來的都是大姐妹,算我四個人,有人,三個女人一台,四個女人真的要把台“吵”翻了。你想,從我大中女能天”年代走出來的人,個個具女中豪傑氣,出國幾分見識,更是思,口舌如簧。然是在談東道西,天南地北的聊,姐妹們強烈的表達欲望促使她要麽打斷人的,要麽另起爐灶,再找象。一姐妹兒不知是正在話題不感是抑製不住有話想說,一吐為快的衝動,身體一下子向我,極力拉我入夥聽她。我的注意力不得不移。我努力集中精力聽她,可桌子斜對角那個洪亮高亢的聲音著不可阻擋的氣 魚貫入耳。憾的是我左右耳不能分工使其各聽各話,隻得亂哄哄的,話也沒聽清。有時,三個人或四個人同時在說。我怕自己的聲音被淹沒,不自覺提高嗓門,激動的大發議論。聊天始是在唧唧喳喳的嘈聲中行,場麵更像為什麽事而進行一番爭執。

         在吃飯之前,向往著三,五個朋友在一兒聊天,不拘禮地,以鬆隨便的方式談話,享受一段溫馨閑暇的光陰。而此刻,我卻盼著早點結束,因為我真有點招架不住了。

        前段時間,有個台灣朋友邀請我去她家吃飯,我們也是圍桌而坐,在座的六個人除卻我之外,都是台灣人,主人一一介紹我與她的朋友認識。她們也很喜歡聊天,說話時嗓音平和,一個人說,其她人專注地聽,聽完或列舉自己親身經曆表示讚同,或婉轉說出自己更深層的看法,沒有唐突之感,雖然她們談吐溫和,但是氣氛積極而熱烈。

        盡管如此比較有失全麵之嫌,不具代表性,但比較的結果對我的觸動頗深。

        對此曾有過一番思考,我們是否應該學會傾聽,安靜的傾聽是一種美德,是對對方尊重的表現, 和台灣同胞交談,她們少有搶話頭,以先聲奪人吸引聽眾。

         和台灣女人相比,我們似乎少了一份恬淡,一份達,一份溫柔淑。

         台灣的美女無從外貌是身段,都隻能算小家碧玉型, 更多的甚至姿色平平。可一副不夠標致的麵容可以有可愛的神情,一副不完美的身材可以有優雅的儀態和舉止。女性的美蘊藏於內心。

        如果從家庭的角度窺視,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大陸人的老婆,至少一部分被丈夫們稱為“領導”,雲雲,

我就被毫無來由地稱呼為“*班長”,官職不大,卻彰顯家庭地位不可小視,並為此誌得意滿。

       時至今日我對台灣女性其實懷有一點不解,身邊一位台灣太太對她的丈夫謹言慎行,從不妄言,甚少怨懟。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孔孟故裏出生、長大的緣故,她血液裏汩汩流淌的全是儒家溫良恭儉讓的克製。她從不為自己對家庭的默默奉獻邀功,甘之如飴地買菜,做飯,服侍一家四口人的生計。

       我不知道是該為這位台灣太太抱不平還是應該默認她那樣的順從。聖經裏說,神造了男人,然後用男人“骨中的骨”造了女人,夏娃被造陪伴在亞當身邊做他的“另一半”,作他的幫手和助手。一個男人和女人一旦結婚就成為“一體”。也許因她幼年隨父母離開大陸,經曆台灣五十年代苦不堪言的悲楚和初來美國艱辛的磨礪,改變了性情,繼而變成現在的樣子。亦或她相信上帝,到達如此境界。她使我腦子裏一些固有的東西被質疑。

        在美國人的眼裏,我們都是中國人,永遠分不清誰是台灣人,誰是大陸人。而我們自己知道,我們和她們既一脈相承又風情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