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寂寞的亦導亦演- 柳雲龍
文章來源: Y自然流露Y2018-01-07 05:46:58

近來【獵場】之後,又有一部劇【風箏】火了, 好像兩者有種必然的關係 -- 浩瀚的【獵場】飄著【風箏】,讓眾親蜂擁而至去觀賞 -:)  受大夥的影響,俺也逛完【獵場】就自然而然抬起頭去看【風箏】,這周末忙著追看,搞得休息時間都顛三倒四 -:) 兩部戲的中的胡歌和柳雲龍都是咱十分欣賞的男演員, 人帥人正人紅,演技杠杠的。關於【風箏】, 是人帶戲還是戲帶人, 也有了不少點評, 總之這是一部能將你拉到電視機前的諜戰劇。

演而優則導, 柳雲龍也不例外,過往這都些“顏值”soso 的轉行之道, 而柳雲龍帥哥一枚,能有這般功夫,也屬了得的。十二年前, 2005年,他憑借諜戰劇《暗算》開啟了亦導亦演的先河, 而且一炮打響, 我就是那時認識了他。我看到一網友對他的評價十分到位“真的不知道孫紅雷和吳秀波拍的那種水準的諜戰劇居然能紅成那樣,沒有天理,柳雲龍的【暗算】真是一部佳作,他的表演更是神級表演,絕對算是大師水準,那兩位感覺就是表演,臉譜化形式化的表演,真的和柳雲龍不是同個級別的”。

    

【暗算】                         【風箏】

牛的是,自這片子之後, 諜戰劇層出不窮, 哥們自己後來又自導自演影視作品《功勳》、《告密者》、《血色迷霧》、《傳奇之王》、《東風雨》,柳雲龍被稱為“諜戰教父”。本想他自【暗算】會大火一陣, 誰想拍這幾部片之後, 就靜音了, 搞得俺時不時地會想起他, 因他的形象和說故事的技巧還是勝人一籌。也許後來蜂擁而出的狗血諜戰劇滿屏, 所以哥們是不是就修身養性 , 麵壁十年圖破壁 -:)

網上說:柳雲龍生於1968年,1987年柳雲龍高中畢業,1989年,柳雲龍到北京、上海參加電影學院考試,同時被中央戲劇學院、上戲、北京電影學院錄取,最終選擇北京電影學院。1990年,大學二年級的柳雲龍參演電影《青春無悔》,飾演男二號胡鬆力,與張豐毅扮演的角色在劇中是情敵。1993年從北京電影學院畢業,自己聯係到中央實驗話劇院工作。1994年,柳雲龍南下廣州,開廣告公司,做電器生意,並推出專輯《總想留住愛過的人》。1996年回到北京。

柳雲龍看似經曆並不複雜, 但能將諜戰那些劇時代準確把握讓人佩服, 尤其他特有的氣質,能將一個一個角色詮釋的栩栩如生。【暗算】那時已讓俺折服, 這次十年後,耐得住寂寞,再次楊帆確實有十年磨一劍的力道。

咱也不多寫了,看看柳雲龍如何說 (來自網上):

記者:從《暗算》開始,你就是“諜中之王”,別人拍的諜戰戲你看嗎?

柳雲龍:現在的諜戰劇越來越像公安劇,簡單的打打殺殺,充滿了血腥場麵。真正的間諜身上沒有槍,真正的間諜不能動槍,動了槍還怎麽潛伏?現在有些片為了商業,為了博眼球,拋開了角色的特殊身份,不管對不對,隨意加入了一些不適合的情節,還硬說自己是新發明新創作。你說我看不看呢?

記者:你自己也一連拍了好幾部,會嫌煩嗎?

柳雲龍:大家都說《暗算》開了諜戰劇先河,其實諜戰片在《暗算》之前已經拍過很多。隻是《暗算》被人記住了。因為它在情節、人物命運和人物設計上,觸動了觀眾心裏的一些東西,所以大家覺得它很新穎。我後來拍的諜戰劇也是一樣,劇中有一些細節潛伏在人物身上,有一些過了很多年都忘不了的東西,就說明它有地方觸動了觀眾。我也嚐試演不同的人物,希望有不同的體驗。體現不同的人生、情感。演不同的角色,我都要讓自己性格的一部分活著,另一部分死掉,每一次創作都絞盡腦汁地想改變。

記者:但你看上去還是那個柳雲龍。

柳雲龍:我早晚有一天會讓觀眾忘掉《暗算》,但現在還沒想到最好的方式 。有些演員一天到晚都在拍戲,觀眾會覺得他很臉熟,但是他沒有一個標簽;而有些演員拍戲不多,但是有幾個代表性的角色,就被觀眾記了下來。我是後者。有些人一輩子都在創作,一輩子都在創作滿足,但是我總是遇到很多困難,因為最簡單的,反倒最需要不同。

記者:相似中有哪些不同?

柳雲龍:我一般從人物的命運入手。除了情節,最打動人的就是人物的命運。諜戰至今對於任何國家都是重中之重,沒有把諜戰做到位可能就隻有挨打的份。我的每部諜戰劇都有一個側重,像男女之間的感情,兄弟之間的親情,還有個人給家庭帶來的不幸等等。我覺得,諜戰一定要和家國聯係在一起。我個人特別想在每一部作品中突出傳統的概念,像善、美,或者犧牲。

記者:你在娛樂圈裏是很有家國情懷的人?

柳雲龍:我們現在活在一個大潮流的時代,活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裏讓人心跳,讓人激動,又讓人失望。以前我們心裏隻有國家,現在經濟發展加快了,人們會發現除了社會需求,還會有個人需求,像文化、經濟、價值觀等等。誰都希望拿著錢,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但是這是一個鏈條的問題,國家整個兒在變。能走到今天,可以說是一步一步用機關槍掃出來的。我身處這個潮流中,當然也會感受和關心這些問題。

記者:這種價值觀,在拍戲時會融進去嗎?

柳雲龍:曆史常常驚人地相似,我們現在經曆的時代其實曆史上已經發生過。信仰在各自的世界裏是沒有對錯,隻有成敗。所以我在《斷刺》中演唐棟時,把他當成了一個堅定的三民主義者。我並沒有把他當國民黨反派來演,如果是要演一個真正的反派,找個一看就鼠目獐頭的人演就好了。不管好壞,每個人都有家庭兄弟,打仗的時候,前麵有個敵人中彈倒地,你跑過去,正準備嘣蹦嘣開掃,卻突然發現,“哎呀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嗎?”這個時候你會怎麽做?這就是我的戲裏要表達的東西。信仰在成敗之上。我是這樣的人。

記者:你也拍了電影,和電視劇相比,感覺如何?

柳雲龍:還是批發商好做,零售商太苦了。拍電影,像《東風雨》,真得好累。但在裏麵的嚐試和創作,對我之後的作品幫助極大。誰不希望名利雙收?但是累啊。像我當導演也是,在中國,導演一個人打磨劇本,打磨理念,然後是帶領著一群人去完成這個理念,不像在好萊塢,導演打磨出理念,然後是一群人幫你完成。

記者:演戲的時候,哪一部分表演最不像你?

柳雲龍:剛性的、暴烈的一部分。表演的時候必須綿軟,以柔克剛。在最近播放的《告密者》裏麵比別的表演更加綿軟。敵人來了,我要冷靜,要鎮定,一個強大的人一定是不露思維的。像黑社會大佬一樣,對馬仔很是關照,平時打電話會問,“今晚想吃什麽菜”,或者是“媽媽身體不好吧,這錢拿去吧”,根本不像現在很多電視劇裏麵演的那樣,仰得脖子都要歪了。

記者:作為導演,最想拍的作品是哪種?

柳雲龍:我覺得,因為眼下的題材受限製,才會有這麽多年代劇,和一些極其不痛不癢的現代劇。年輕人更愛看現代劇,跟自己有關的。如若政府的審核政策能放寬點,再加點技術層麵的合理鋪排,要出好劇也並不難。好的連續劇,是升華到人性層麵,對民族是一種能引人反思的積極表達。為什麽上個世紀80年代出了不少好的作品,正因為那個時候流行傷痕文學,注重反思。我就想拍這樣的現實題材。不是花前月下,家長裏短,這些已經不缺,而是有厚重感的現代劇。

記者:厚重一點,點評一下最近的時事。

柳雲龍:術業有專攻,術業是個非常大的概念。我做慈善,已經兩年,是全美華人文化教育基金會的大使,救助中國失學兒童。那就說說郭美美吧—不是說這個社會沒有壞人,但是大部分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