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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曾想過, 它還可以作為詩的題目, 茫然中已不覺, 那深深的痛楚。 歲月的荒草, 已沉隱在夕陽落處, 幾聲昏鴉的恬噪, 像在述說無奈和孤獨。 隱約中複活了舊日的朋友, 沉寂伴著無言的盼顧, 但一切都沒有改變, 今日隻是往日的重複。 是欲望嗎? 她帶來的無窮的痛苦? 那歡樂呢? 那痛苦的囚徒? 如果你品嚐了那一小勺蜂蜜, 遍訪五千朵花就應該是你的義務。 也許不應該醒來, 夢中的路才是你宿命的歸途。 為何偏要品味真實的貢品? 清醒的代價必然就是那沉重的付出。 屬於你的再也不是迷離和混愕, 回頭已然是曠野的沉暮。
1987/03/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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