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對賭博的不同態度:允不允許都是愛
文章來源: 一幀手繪書簽2014-02-02 10:45:13

 


 兩個女人對賭博的態度:允不允許都是愛


    大年初一晚,是俺馬年第一賭。人說大賭傷身、小賭怡情,這話本就模棱兩可,如何界定這賭的大與小呢?能怡情者,則不能稱作賭。其實對一件事的本身,可能有完全不同的說辭。比如好久未見,一種可說為“久不見心不想,久離情疏。”另一種可說為“離別會使人產生柔情。”

    這馬年第一賭,指的是與幾個洋人朋友進行的德州撲克比賽,多則二十幾人,少則七八個人。通常是每個月的最後一個周五晚上進行,夏天五、六、七、八月和聖誕的十二月停賽。論賭資,也算一筆巨款,一場三萬,如果一晚上比上兩場,那可是六萬啊。對了,貨幣單位是韓元,是用加元換算出來的。大家一致的看法,這是家庭式的或朋友式的比賽,吃點東西,聊著天,開著玩笑,把這遊戲就進行了。

    俺老婆對俺的這個活動可是大力支持的。每次她都提醒俺,別忘記了,早點去,別晚了之類的話,說得俺心裏熱乎乎的。夏天陽光明媚的時候,她也提議俺去賭場玩上幾把,也是這德州撲克了,不是與賭場玩的那種。老婆這樣通情達理,當然有俺的信譽在,去賭場一定是夏天,冬天俺不去;一定是陽光明媚,陰天俺不去;一定是玩得順心,有煩人的玩家俺很快會離開。每次去,隻玩5/10限製台,不帶銀行卡,最多300加元,如果贏呢,封頂贏到500就離場了,如果300輸掉也回來了。其實俺夏天活動也挺多,釣魚、栽花、種菜、偶爾還整兩筆不太順眼的字、燙兩幅蹩腳的畫,有時還做點木工活。當然幾個朋友來了興致,到俺家會見俺,俺下廚弄上十幾個菜也是有滴。現在還多個寫博客的活動。就在這吹上一吹,當笑話聽了吧。但無論如何,俺腳得,老婆允許俺花三萬或六萬韓元去比賽,還是出於愛滴。俺還腳得,在老婆的英明領導下,俺大概不會出問題滴。

    與洋人的比賽,就俺一個黃皮膚的,感覺有點形單影隻的,俺就去串裰另一個朋友玩,去賭場呢,也想和他一起去,然後俺就付諸行動。比賽他玩過幾場,賭場陪俺去兩次,但他沒玩。俺天生就是個反應遲鈍的人,就說流感吧,別人感冒都過去了,俺才開始。就說冷天吧,人家說今天真冷,俺得明天才感覺到。俺這朋友的老婆,不滿的表情,俺也是過了好長時間才看出來,那和俺真是階級鬥爭臉呀。所以,後來有人問俺怕不怕老婆,俺答:“怕呀,別人的。”其實俺這朋友呢,可能是礙於麵子,他老婆不同意也沒和俺說。他老婆最後通牒是:再玩就和他離婚。這事大發啦,俺知道了,就不再通知他去玩了。

    後來到他家吃飯時,提起這事,正趕上他老婆端著酸菜,俺說:“翠花,上酸菜!理解!理解!‘賭博’這事,老婆允不允許都是愛!老婆你說是不?”俺老婆順著答道:“是滴是滴,都是愛、都是愛!”再看看老婆們,一半讚賞一半恨的目光射向俺老婆,而丈夫們,羨慕加嫉妒的眼光射向俺。俺那朋友說:“都是愛!都是愛!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