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科內利亞諾 告別維羅納朱麗葉的故居 再到帕多瓦的植物園轉一圈 趕到科內利亞諾同學家,已遲了 另外幾桌喝酒的人都已喝到了勁頭上 天還亮著,柴灶的熱氣格外親切 一杯杯葡萄酒是無法拒絕的詩意 我必須徹底放開八月的花苞 我的醉在我絕對冷靜的額頭 那裏的空闊可以任幾匹紅馬馳騁 總有些人喝不倒,拿著杯像柱子移動 嘴裏卻能發出澎湃又有細膩的音響 我斜靠在庭院裏的欄杆上 看見女主人坐在椅子上 把頭低在另一張椅子的靠背上 一聲不響。一個熟悉的身影靠近我 指著天邊的一明亮處說,那月亮 真亮,可怎麽又分成了兩半 我也信了,後來看到了那是燈光,會閃動 幽暗處,幾壟番薯藤怎麽這麽熟悉 我是混不到它們中間去的 自從那年告別了故園,我就沒回去過 我好像在自己虛幻的王國做了皇帝似的 總被自己的江山風雲還有幕僚羈絆 我是可以不喝酒的,可以不喝咖啡的 但我總會起波紋總會學鳥鳴 當第二天我站在了阿爾卑斯山顛的某風口 我看到了一條路的盤旋是如此清晰又高冷 2018.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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