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穿林弄影斜,凍泥殘雪亂棲鴉。
獨看紅果添華彩,灼灼晴枝向晚霞。
梅兄前兩句非常切本地冬景,而Winter Berry亦是本地黯淡的冬季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看到它,就不禁想起“紅豆生南國”,隻不過這裏是“丹果掛北枝”。尾句化自“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晴”諧音“情”,古人常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