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哈佛校長看美國猶太人的悖論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3-10-10 16:24:10


大家可以看以色列與阿拉伯版圖的變遷,不完全準確,但是可以體會以色列是如何蠶食別人的家園的。阿拉伯在那裏生活了千年,二戰結束後,為了猶太人安家,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的決定讓阿拉伯人流離失所。

這裏需要說明的曆史關鍵點是,當時密蘇裏堪薩斯的猶太Rabi去白宮說服了美國總統杜魯門。與杜魯門相熟的猶太Rabi敲開了白宮的門,加上猶太人當時的苦難所搏得的巨大同情心,從此開啟了以色列的猶太建國行動。

沒有當時處於世界巔峰的美國肯首以及後來的頂力支持,以色列作為一個國家是很難生存的。美國動用的是數以億計的國家撥款,以色列至今是美國最大的外援國家。截止2022年,美國向以色列輸血金額高達1,500億美元。

我們應該支持以色列還是巴勒斯坦?這問題不能簡單回答。誰也不願意支持愚昧的人,但是任何東西都有因果,現在愚昧的人當然是代表極端恐怖主義的哈馬斯。

以色列的混血女孩被哈馬斯殘害致死,我一眼就看出是歐亞混血,現在以色列使館證明她是北京出生的。中國盲民在歡呼,中國媒體稱以色列隻死了一人,其實至今至少幾百人死亡,成千人受傷,哈馬斯還將很多猶太人捕獲當了人質。

以色列的報複可以想像,美國將增援F-35至75架。以色列國防部長稱會將加沙地帶完全封鎖,斷電斷水斷糧食。難道他想製造共有二百多萬人的加沙走廊的人間災難?屆時與加沙接壤的埃及阿拉伯兄弟恐怕會開放埃及和加沙的邊界。

哈馬斯采取的是一種不惜代價的野蠻恐怖襲擊,擁有敘利亞和伊朗的支持,他們都是美國稱為的邪惡軸心國。他們無疑受到了俄羅斯的支持,希望貓兒這次決策正確,離他們遠點。傳統上中國支持巴勒斯坦,現在居然有盲眾說哈馬斯的火箭彈是以色列總理的苦肉計。

我隻想告訴大家,你們應該盯囑自己在美國讀高中的孩子,千萬不要跟著中國起哄。如果政治觀點像中國那樣,美國學校的猶太學生是會揍他們的,打個鼻清臉腫都有可能,我們學校就發生過。Don’t mess up with Jews,你們看過電影《慕尼黑》就明白了。如果還不認識到這點,到時候隻有自認倒黴,貓兒才不能救你呢。

歐洲的反猶情緒與美國絕然不同, 要嚴重得多,從他們的話外音就可以聽出來。猶太人稱華盛頓為新的耶路撒冷,我則稱舊金山是中國人的新長安,能逃盡可能地逃。

哈佛的前任猶太校長Larry Summers對哈佛現任少數族裔校長Claudine Gay不滿了,這裏代表著自由派中偏保守的與偏激進的不和,也含有族群的利益紛爭,哈佛現任校長更多的是代表著被壓迫的民族。

哈佛現任校長Claudine Gay剛剛表示會與伊斯蘭學生團體保持距離,不然哈佛猶太校友的捐款就會銳減,她的不作為已經造成哈佛校友的不滿。

寫出一些個人觀點,必須申明我強烈反對和譴責哈馬斯的恐怖行動。我對猶太和以色列問題上應該算比較清楚的,並且獨立而客觀。我是猶太老板教出來的,抵達美國時對那裏一無所知,他們則對我啟蒙。我剛來美國做的最好玩的事是,在超市問人頭上的小圓帽是什麽意思。

我如果更進一步說,這已經是猶太人的悖論。他們永遠是左傾激進派。但是有一點很清楚,他們心向以色列。我見到的無論是原旨、保守和改革派的猶太人,他們在以色列與阿拉伯衝突的議題上幾乎全是支持以色列的。

其實美國每月以超過一億美元的規模支持以色列是不對的,這也導致中東各國對美國的仇恨。

美國猶太人的悖論是,他們推行的自由激進的社會政策,現在火燒到了自己。哈佛少數族群校長與猶太前校長Larry Summers和Lawrence Bacow出現做法的不同,隨著戰亂加劇美國國會也會出現Omar對抗Schumer。

現在美國超級名牌大學隻有普林斯頓和耶魯校長是白人男性,在耶魯現任猶太校長沙羅文宣布退休後,屆時又會少一位。接任者應該會更激進,自由派在支持以色列上會出現更大的阻力。美國知識界存在大量同情巴勒斯坦的聲音,大家可以從照片看聖路易斯華大教授Dennis Loh是如何支持巴勒斯坦的。他是以發現淋巴細胞的陽性與陰性選擇機製聞名的免疫學家,Caltech和哈佛醫學院校友。

美國每年以幾十億美元的規模援助以色列,這可能還不包括軍事或武器,民間就更不用說了。那地方以前就是部落,為混居的存在。猶太人被羅馬在二千年前趕走了,隻有很零星的猶太人在那裏。然後是阿拉伯人的家園,至少一千多年。

聯合國在美國的支持下,讓猶太人在那裏複國,將祖祖輩輩住在那裏的阿拉伯人趕走,讓他們成為難民,在周圍的國家建立難民區。

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否認的曆史事實,因為分配不公平,再上宗教的因素,導致了超過半個世紀的殘殺。

這符合我所總結的曆史認知,人類曆史上造成人員傷亡最大的政治形態首先是宗教殘殺,也就是“我的神比你的神更偉大“的問題。其次則是共產主義運動,那便是“我比你更大公無私”,這些都是荒誕的令人類無解的難題。

即使按聯合國從當時給以色列建國的土地看,也比現在小多了,以色列是逐步吞食著別人的土地。

象征意義的是猶太人建的那些牆,美國總統卡特索性將它們類比成南非的Apartheid(種族隔離製度)的標誌,以色列人則認為是出於安全的考慮。

美國在以色列問題上是個無法解的結,民主黨是猶太人的天下無疑。猶太為幾千年都在狹窄的空間裏求生存的民族,天主教因為控訴他們殺了基督而迫害他們,所以他們大量左傾以保護自己。美國共和黨則死抱聖經,解釋那土地是上帝給猶太人的,更加荒誕。如果按二千年的說法,歐洲是野蠻地,我們楚國不屬於中國。

另一個美國不解的結是,猶太人重視教育和金錢,與美國政要通婚和連接很平常。美國最近的三任總統,克林頓,川普和拜登的家裏都有孩子與猶太人通婚,現任副總統哈裏斯的丈夫是猶太人。川普做的更絕,將混進哈佛的猶太女婿任命為白宮顧問,硬是完成了將美國駐以色列使館遷進耶路撒冷這個備受爭議的行動。美國支持以色列是兩黨決策,也符合血脈傳統,幾乎無法改變。

可以看我以前寫的題為《關於美國、歐洲和猶太人的對話 (2017-07-21 15:39:25)》的文章段落:

“我的一些觀點在群裏帖出後,引來討論,我和一位網名為老唐的群友就猶太民族展開了對話,現經允許分享:

“老唐: 有見地。德國把猶太科學家趕走了。大部分跑到美國。為美國戰後的發展起到很大作用。但猶太人雖然聰明,也有問題。主要是不喜歡踏踏實實的幹實業,總想投機取巧發橫財。他們控製金融和保險業。美國的虛擬經濟、金融產品五花八門、保險公司控製醫療服務,網商控製商業,實體經濟逐漸萎縮。現在美國人不會生產電器產品。德國和日本的匠人精神在猶太人中基本不存在。而這正是中國人需要學習的東西。

“雅美之途:你對猶太人的評價有失偏頗,猶太人不腳踏實地能夠獲得美國近一半的諾貝爾醫學獎嗎?你說猶太人控製華爾街也不完全對,美國實質上還是一個清教徒為主體的國家,蓋茨、巴菲特、默多克、高盛前總裁美國前財長Hank Paulson都不是猶太人。相反在二戰期間,反猶的急先鋒是福特和Charles Lindbergh。比較遺憾的是,中國人關於猶太人的很多認知都是錯誤的。很多人也不知道現在的美國高中,華裔在學業上已經遠超猶太人,後續表現值得觀察與期待。

“老唐: 你批評的有道理。不腳踏實地可能不恰當。猶太人有超強的抽象力和理論研究能力。拿諾貝爾獎不難。但匠人和實業精神欠缺。就怕的是即無理論大師又無匠人精神。那隻有山寨的出路了。

“雅美之途:我在聚會上問過一個與老中結婚的猶太男性教授(斯坦福博士) 一個問題:哪些相似點使美國華裔那麽容易與猶太人通婚,他思考了片刻回答道:1。都十分重視孩子的教育;2。都在全世界範圍內擁有做生意的頭腦。其實有一點猶太人擁有的中國人沒有,那就是猶太民族時刻存在著的危機感。連好萊塢傳奇導演Steve Spielberg 都說,在他的成長過程中,甚至直到現在,他都在心底的某一處存在自己或家人會被反猶人士殺害的恐懼,這是他在接受電視采訪時說的。

“我人生的一個很難得的經曆的是在孩子的耶魯開學典禮上,在父母離場時見到身邊的斯皮伯格,不追星的我也難控製自己啊。斯皮伯格那天是再簡單不過的美國普通人的穿著,我現在還不明白他為什麽在那種場合穿牛仔褲。

“有位猶太人告訴我,走在耶路撒冷的路上,她感到悲涼得似乎每個石板地都是血鋪就的。我們中國人也充滿苦難,但是我們不象猶太人那麽每年都紀念Passover的苦難,我覺得一個是宗教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猶太的人數太少,屬於他們的土地又十分有限,所以他們的苦難聚集般地沉澱下來就格外地深重。相反,中國人口眾多,中國的土地甚為寬廣,具有科學溶液的稀釋效應,所以容易遺忘自己的苦難。在二戰中,中國人遇害的人數甚至可能比猶太人還多,三年的人為災害和文革加起來死的中國人至少有4-5千萬之多,這些苦難都因各種原因而被遺忘了。如果不是美籍華人張純如率先寫書,又有多少中國人知道南京大屠殺?

“老唐:你說的很對。中國人的確沒有危機感。不隻是猶太人,德國人、日本人也有危機感,因此他們對工作一絲不苟的匠人精神。但猶太人采取的是另外一個策略。那就是在更高的層次設計上,抓住文明的製高點。還有一個品質猶太人有但中國人沒有:對自己的反思能力。這可能與他們的宗教信仰有關。中華民族不是個健忘的民族。但她的記憶隻是情緒上的。沒有反思,再多的情感記憶也是一種情結與傷害感。如同PTSD創傷後壓力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