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瑞澄清與中國就Paxlovid談判失敗的原因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3-01-10 15:38:30



現在應該澄清一些基本的事實,輝瑞總裁對外公開發表談話,輝瑞現在不會再與中國進行Paxlovid仿製藥生產的談判。

輝瑞希臘裔總裁這樣解釋與中國談判失敗的原因:作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中國不應該要求比中低收入國家更低的價格。輝瑞希望通過與中國合作的公司生產Paxlovid,然後銷售給中國市場。

輝瑞總裁直接說:“They are the second highest economy in the world and I don't think that they should pay less than El Salvador," (“他們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我不認為他們應該支付比薩爾瓦多還低的費用”)

這對於中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也是他們吹牛吹慣了造成的,隻是苦了那些每月隻有一千人民幣收入的6億大眾。

另外輝瑞還是考慮了中國的情況,給中國可能的Paxlovid價格是2300元人民幣,這個價格比輝瑞在美國的$530和在歐洲的$600-700的銷售價格都要低。

輝瑞現在隻與中國談品牌藥的價格,國家醫保以前可能的報價是低於500元人民幣。這幾乎是侮辱美國公司的價格,所以現在談判失敗。根據談判所透露的內容,輝瑞曾經忍痛將價格降到了600元人民幣,即使這樣都被中國醫保拒絕。

這樣讓中國大眾不能正常從醫保獲得廉價的Paxlovid,現在中國黃牛黑市已經將Paxlovid炒到了50,000元人民幣。輝瑞總裁稱近期向中國供應了數百萬劑的Paxlovid。

天朝粉紅們注意了,你們在攻擊美國時,想一想這些基本的信息。

輝瑞已經根據聯合國支持的藥物專利網(MPP)通過35個全球製造商向95個窮國提供降價的Paxlovid。

他們將中國排除在窮國之外,我覺得這扇門還沒有完全堵死,因為6億人每月1000人民幣的收入屬於世界上貧困國家的範疇。看中國如何公關了,或許是中國的談判策略之一。中國領導人和談判代表應該找到談判的關鍵點,這時候不能再說“厲害了,我的國”了。我在武漢新冠最危急的時刻呼籲過,美國吉利德公司向武漢免費贈運“人民的希望”。這種事情隻要你放下身段,不是不可能的,默克就向中國免費提供過重組乙肝疫苗。

現在的證據已經充分證明,Paxlovid加入華大校友所辦公司研製的“人民的希望”的行列,成為美國製備的全球抗新冠有效藥。不能說Paxlovid是特效藥,但是對很多病人如果在前五天使用,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北京一線醫生也證實,Paxlovid是現今所以抗新冠藥物中效果最好的,但是也有些聯合用藥的禁忌症。

朋友硬要我評價國產抗新冠藥阿茲夫定,我隻有分享我在以前文中所說明的:“中國的口服抗新冠藥阿茲夫定的療效待定,而且阿茲夫定導致染色體的遺傳毒性實驗中的“Ames 試驗、CHL 染色體畸變試驗和體內小鼠微核試驗結果均為陽性”。所以無論是優質疫苗和藥物中國都缺乏,聽說國內將美國新冠口服藥Paxlorid炒成了天價。為什麽中國不能大量進口此藥呢?難道又是錢不能讓美國人賺的戰狼思維?”。

這是現在人們的反應:“阿茲夫定效果很差。阿茲夫定能不吃盡量不要吃,毒理實驗還沒搞明白,尤其是年輕的。上海幾家醫院熟悉的醫生說吃完還是轉中度、重度,甚至死亡”

張文宏現在又將激素治療弄得水響,我在2020年2月的文章就有所討論。當時這篇文章具有一定的前瞻性,因為英國臨床試驗是很晚才做的。我們與Mike Diamond討論用激素時,這小子隻是客氣地說,激素嘛,副作用太大,隻有rheumatologist才懂。

阿肯森在血漿和激素的應用上擁有豐富的經驗,也願意為中國同行出力。現在想來還是很感謝他的,每次都是長談,當時美國根本沒新冠。

通過這篇文章我轉述了武漢同濟醫院呼吸內科主任趙建平的觀點,得到阿肯森肯首後讓我有些信心。這都三年了,我以為早就形成了規範,沒有想到中國醫生還那麽熱衷吊抗生素,我當然支持張文宏反對抗生素濫用的觀點。

說實在的話,我對張文宏的印象並不好,好像是從鄉下去上海發家的油子哥。他喜歡出風頭,依靠什麽共產黨員先上走紅。張文宏沒有上海人的務實,武漢同濟的呼吸內科主任趙建平吃虧,有苦說不出。

現在分享三年前我文章片段:

“關於免疫抑製與潛在性病毒增殖這對矛盾體的挑戰,我首先向阿肯森介紹了武漢同濟醫院呼吸內科主任趙建平的觀點,那就是應用激素的窗口十分重要,當病毒仍然活躍時激素應該慎用,當病毒清除後應用激素抑製免疫係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對此阿肯森持肯定的態度,但是他加了些意見,具體臨床醫生應該考慮選擇除激素之外的其他免疫抑製劑,向你們發誓我沒提會讓他暈過去的中醫。因為激素對有些炎症沒有療效,他隨口說出了好多的疾病選擇,哪些有效,哪些效果不佳,比方說激素對間質性肺炎無效,對與嗜酸性粒細胞相關的肺部炎症有效。可能是存在共同的抗原族,類風濕性關節炎病人會得間質性肺炎,這時激素治療的效果有限。他把激素在肺炎中的應用,類比於肺移植後將病人轉給呼吸內科與ICU的臨床處理,呼吸內科醫生會常規處理排斥反應與機體修複的關係,他們使用激素等免疫抑製劑時考慮保護器官修複功能的經驗可以借用”

我支持張文宏從一而終的與病毒共存論,他說了很多我們在海外數年來一直在說的話。我們一碼歸一碼,張文宏那博士學位如果在耶魯或聖路易斯華大是會被取消的,小夥伴們千萬不要學他。

又到了講故事的時候,在九十年代很難到美國讀PhD的年代,當年有位在西南醫學中心著名的諾貝爾獎得主Joe Goldstein和Michael Brown實驗室的中國博士生被開除了,原因是他的作業或課題進展中有大段的文字與老板的基金申請書相同。他認賬後,校方就讓他走人。該學生的問題遠沒有張文宏嚴重,張文宏的是占相當百分比的博士論文全部抄了別人的文字,複旦隻對他敷衍處理是複旦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