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防疫正在失去人性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2-04-09 21:27:16



這位可憐的老人犯了多大的疫情罪才應該糟遇這樣的待遇,兩位士兵各踏一隻腳還不夠,穿太空服的防疫員還要放上雙掌增重。你是怕他跑了,還是踏上一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這場景是否發生在上海,我們不能肯定。

上海人小資的多,都說上海男人軟骨頭的多,沒有太多男人的味道,現在我要說上海的土匪也不少。這裏需要解釋一下,充滿匪氣在我們那裏的語境並不全是貶義,有時還有英文裏的courage的意思。我們湖北的土匪特多,黃安和黃岡的土匪不少,大家可以去黨的將軍裏去找,他們締造了共和國。林彪就是他們的總代表,雖然他總是一副病容樣。

現在上海人能夠當街拍死小狗,毫無人性,比武漢的土匪要匪多了。如果有人這樣動我們家的Teddy, 我會鼓勵他對你發動攻擊。武漢和上海都封過城,我父母和家人在家裏關了七十多天,當時麵對一個全新的瘟疫十分恐怖。但是我們可以從方方那裏得到消息,他們的食物也組織得很好,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任何的問題。

曆經二年多,中國封城應該很有經驗了,但是上海仍然是一塌糊塗,現在連菜都沒有吃的了,居民樓在打囉找吃的,甚至美軍陸戰隊員都達到必須吃幹糧的程度。

現在古老的代謝學成為科學大熱門,大有餓死癌細胞之說。免疫係統抗癌症也需要能量,我們也要給攻擊癌細胞的免疫係統補充營養,無氧或有氧代謝有區別。美國駐上海領事館的美軍陸戰隊成員也缺糧了,這新聞還是真的,建議上海現在采取措施:餓死美軍。

海歸學生在上海餓成低血糖,很可憐,但是也是不聽我的話的結果。為留學加拿大的學生,加拿大那麽好移民,父母花了老鼻子錢,你們回去幹什麽?尤其在西朝鮮向朝鮮方向發展的時候。留學生應該向印度人學習,將能留在美國和加拿大作為奮鬥目標。

超出想象,這點菜炒到2580塊人民幣。現在上海是以萬人為單位地麵臨斷糧,這是發生在21世紀的國際大都市的真實信息。如果上海人餓得昏倒都不出去逃生,那中國人也就太沒有血性了。

上海荒唐到母嬰分離,讓稍大的小孩照看更小的。母親發視頻緊急呼籲,哭泣著求上海官方不要讓自己與沒有斷奶的四個月大的孩子分離。我到視頻我寫道:“集權主義做到極致就是這樣的,隻有權力,沒有人性,可恥”。朋友這樣說:“有些東西比病毒還可怕,“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人有多惡毒,而是全民的沉默……”

再這樣折騰下去,從武漢開始的瘟疫到上海極端抗疫的瘋狂將標誌著中國重新走向貧窮的開始。福山有多麽厲害,他認為中國的曆史就是一部好皇帝與壞皇帝輪番交替的折騰史。在現代環境遇到壞皇帝,讓我們見到的是大量民眾在抖音裏的哭泣。

我曾經寫過兩篇文章係統比較上海人和武漢人,似乎總有仰望上海人的感覺。因為小時候物資貧乏,我們都羨慕上海第一百貨公司的東西。姑媽從上海回來途經武漢時則說,與上海相比武漢像鄉下。

現在我也要有些誌氣了,我們湖北也是大詩人屈原的故鄉,也出大自然學家李時珍,近代更有李四光,國家主席董必武還與我是同一所武漢的中學校友。相對於我們楚楚動人和文化底蘊深厚的楚國,上海和深圳在150年前都是野蠻人出沒落的地方。就像Barbarian德國人征服羅馬也不知道怎麽經營,上海也就是近代才喝了一點洋墨水,但是食洋不化。

如今上海人展現的這些土匪形象,讓我需要重新評估上海人。我當然不是泛指,希望具體的上海人能夠海涵,實質上我們讀書的同濟絕大部份教授都是上海或江浙口音,所以我們是上海那帶的人訓練出來的。上海人的這些劣行讓我們湖北土匪找回一些自信,我以前這些文字裏的自悲情節應該得到修正:

“對於我這湖北鄉裏人,當年出國時急需海外親屬,我媽說我們家是革命長征掉了隊海外留洋掉了船。但是我說上海人像西方人,是通過觀察我那江蘇出生的上海交大嶽父得來的,他永遠管好自己的事而不去麻煩別人,據說他很少向人借東西,除了自家人,他鮮少與鄰居或其他人來往。他也尊重你而給你空間,絕不管別人家的事,這就是潛在的西方社會的隱私,雖然他是一輩子的共產黨人。

我們於2006年在人生中第一次去上海,出國16年後,雖然我年輕時的夢想是去中科院上海分院。那次我們也去了杭州與蘇州,我那在杭州的千萬或億萬富豪的表弟還派車讓我們去看了紹興等周圍城鎮。當時太太這句話讓我相當難堪,她說:“我很自豪擁有這一帶人的血脈”,我心想她也太小瞧我們湖北佬了,嶽母還是部分的我們湖北人。”

順便引用哈佛媽媽和在上海讀過書的湖北老鄉Rosaline在我博文後的留言:

“上海的“動態清零”,就是大笑話。今後的曆史上,今天上海的“清零”,就是如同當年的“畝產萬斤”。

中國己經在第二次文化大革命中。文學城裏胡塗人太多,或者充當文革的紅衛兵的太多了,不值多說”

英國在疫情初最先提出早己經存在的群體免疫概念,麵對國內頭麵人物的極度諷刺與責難,我在第一時間(2020/3)讓大家應該先弄懂英國人的意思,並且讚揚英國人思想之深邃,他們能統治世界是有原因的。英國當時也不敢實施群體免疫,西方從來沒有躺平,他們始終在努力打優質疫苗以達到控製疫情的目的,同時也根據情況不斷調整自己的政策,最終還是在群體免疫的大框架下正在走出新冠疫情。

中國則不同,中國還在對自己最大的城市清零,麵對在風中幾乎無法防的奧密克戎,還實施最嚴格的對原始毒株的封城。他們同時通過全民核酸賺黑心錢,6000億賺了還不夠。在我看來清零、封城和全民核酸就是在疫情中的落後文化的體現,據說這些政策在中國擁有廣泛的民意支持,中國人在幾千年都沒有什麽長勁。怪不得中國走不遠,根本不可能發現新大陸,落後愚昧到這一步應該是可以理解的。

國內著名大學教授看我帖後這樣留言:“吳老師昨天從非同尋常的曆史高度評價我們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讓我聯想到自己近來斷斷續續的一個思考。近來不時地想起這個星球上神奇的18世紀:英國君主立憲的確立及工業革命,法國啟蒙運動、大革命,包括美國獨立、莫紮特等大事偉人都在這個世紀。

遺憾的是,那時東方的我們則是所謂的康熙、乾隆“盛世”,當然北鄰俄國雖然也是個鳥不拉屎的窮鄉僻,但出了個不嫌煩喜研究的彼得。他親自去歐洲近距離學習,然後回國強力推行改革。。。

客觀地說,我們民族部分經曆了18世紀前的“文藝複興”,但還沒進行過全民思想啟蒙,民眾少有社會契約、人民主權、公共意誌等意識…如此遑論真正的民族複興(這個詞正在進行自上而下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