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槍保豪宅的律師可以把家人告上法庭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0-07-18 22:30:44

麥律師父母給他在20歲的生日賀卡。

麥律師在前段時間接受保守派媒體的采訪時,稱要把在媒體中謠傳的記錄弄清楚。他是終身的共和黨員,曾經為民主黨朋友捐過款。他不支持黑命攸關運動,稱他們為馬克思主義暴力組織,但是支持任何人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聖路易斯的警察最近搜了麥律師的家,將那把半自動衝鋒槍拿走了,麥太太的銀色手槍則通過律師主動轉交給了警方。槍應該是合法的,不然他們做律師的人不可能讓槍在公眾麵前亮相的,麥律師也告訴《Hannity秀》那些槍絕對合法。但是案子正在調查中,所以一時半載拿不回來,聖查爾斯的一家槍店決定免費給他們家AR15。或許是為了搏取名聲或廣告效應,全美範圍內幾十家槍店聲明免費為麥律師提供AR15,供他們保護豪宅用。

最新的動態是,麥律師家封窗戶的木板已經移除。似乎一切歸於平靜,雖然上周五晚上,示威遊行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再次出現在市長家門口。

人怕出名豬怕壯,麥律師瞬刻成為全美知名人物後,他們以前的公共信息自然成為人們關注的對象,也不乏他們對立麵的鄰居或其他人士向記者吐苦水。我們當地的猶太記者做了全麵而深入的調查性新聞報道,長篇大論發表在偏左的《聖路易斯郵迅報》上。文中含有海量的信息,弄出了麥律師好多的法庭公開記錄。

文中重點提及發生在一個猶太教所的事件,與麥律師家有關。那猶太教所就在麥律師家的北麵,一牆之隔,有些衝突一點都不奇怪,麥律師不容易與周圍的人搞好關係。在沒有任何口頭警告的情況下,麥律師將放在他家牆周圍的屬於猶太教所的蜜蜂窩給毀了,然後留下一個十分不友善的字條:這是侵犯我家屬地的行為,請在周一上午10點前清理這裏,不然你們將會麵臨法庭傳票並負責律師費。弄得那猶太會所裏的孩子直哭,因為那是他們課程的一部分。憑麥律師的性格,做這事是小菜一碟,他完全可以說那蜂蜜巢侵犯了他的私人領地,所以搗毀它理所當然。我們這裏猶太勢力如此強大,也把他沒有辦法,隻能趨此時機出出氣。那塊地以前是收留所,猶太人在那裏建立改革宗教所後,穩定了那個曾經不太安全的十字路口,可以說是貢獻巨大。

麥律師是起訴所有人的一個主兒,他們在三十多年前以59.5萬美元買到這古董房時,就是通過起訴別人成交的。他咬住的是前房主Boatman銀行總裁的承諾,那就是在賣房給別人時, 一定讓他們最後過目。現在Zillow上顯示他家的古董房的房價為170萬美元,30多年翻了近三倍。從麥律師請記者訪問他家所寫的文章,可以看出那房裏有多少古寶,以及當年Busch啤酒廠老板為女兒建此古董房時的豪情。這文藝複興風格的豪宅在很多方麵是仿意大利和法國的,在灣區僅房價確實應該是幾千萬。關於裏麵的東西的價值,麥律師的私人律師公開說的是數百萬。但是從建築的藝術價值來評價,麥律師的豪宅還不是我們小區最好的,我們小區可能有10棟左右的古董房可以與他們的比肩。

麥律師起訴我們小區無數次,居民說他總是在起訴我們。他對小區的最近訴訟是關於他家前院的三角形領地,耗去我們至少五萬美元的律師費。麥律師的慣用威脅語言是:“別以為隻有5萬美元的律師費,官司打起來肯定不止,你們等著花錢吧”。麥律師對我們的訴訟還包括對未婚或同性戀的房主們,他們現在說自己不是因為同性戀而起訴,而是源於小區信托協議所規定的隻能讓單個家庭居住。我們的協議百年,更新不多,任何更改必須得到75%的住戶同意,可以從我前麵的博文中了解更多的契約與規定。

麥律師不僅起訴我們,他幾乎起訴所有人:起訴他的同事,租他房子的房客,甚至密蘇裏的前參議員。他稱起訴密蘇裏前參議員純粹是為了好玩,就是因為他是麥律師前老板的合夥人。麥律師獨立經營損傷律師業務三十多年,他的前東家因為對他起訴重量級人物不滿,把他辭退了。

跟他有任何生意都要小心,他起訴賣狗或賣豪車給他的人,他把法律和他的律師技能用到了極致。所以我在事發前幾月在寫他家豪宅的建築文章時,創造了“麥律師”的稱呼。隻是文字描述他家的精美建築,決不放他家的任何照片,就是怕他。我們Central West End有個傳統,他們定期組織群眾參觀周圍的古董房,以前的費用是$75的門票。麥師律曾經要求委員會不要用他家房子的照片,委員會用了就被他告上了法庭。

他最讓人不可理解的是,為了遺產,他起訴自己的父親。這源於一個生日的賀卡,父母在賀卡裏開玩笑或誇張地說,你現在擁有我們的五英畝土地。麥律師卻保留了那生日賀卡,供以後告父親之用。

在他20歲的生日,他父母送給他的生日賀卡是這樣說的,“You are now the sole & only owner of 5 acres of the Phelps County Farm. Papers to follow. This is on the river — Luck! Happy Birthday! Mom + Dad.”。他父親做醫生擁有240英畝的農場,這還隻是他們財富的一部分。

他那當醫生的老爸怎麽知道這兒子以後成了名律師,以此為證據向父親要財產,直接把父親告上了法庭。麥律師以兩個依據告他父親:一個就是那生日快樂的卡片,另一個是他弄了一份那裏的土,還旁征博引通過土地擁有財產權的具體法律條款。法官最終判他不能擁有那塊土地,因為那隻是一張生日卡,不是正式的契約;再就是時間早己過去,再去爭那片農場的所有權太晚了。

麥律師還與外州的妹妹打架,父母後來離婚,他與父親的關係完全破裂。他不斷告他父親,直到父親去世前的一年,他們還有法律糾紛。所以父親臨終前都知道,有個兒子在告他。養出了這麽個兒子也夠父親喝幾壺的,我在他家時根本不知道這些,他當時還不忘跟我吹牛說他老爸是醫生。麥律師也告他妹妹和倆個兄弟,稱他們損害了他的名譽,他認為妹妹和兄弟在外麵散步謠言說,母親在他家送終時受到了虐待。麥律師稱父親將他從遺產紛爭中除名,是因為兄妹在他麵前的惡意中傷。麥律師的這些訴訟還有效,兄妹將父親的財產分了40萬美元給他,從此他們再也不跟他來往了。

麥律師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他很有錢,可以說是富得流油。麥律師自己都說那五英畝的土地現在不值什麽錢,但是自己每次想到它, 心裏就不舒服,所以為出氣也要告。他律師事務所的網上贏千萬賠償的官司都有,百萬的官司數不清,這些損傷的官司如果是他出庭辯護成功,律師至少會拿50%的分成,甚至更多。麥律師的這些所作所為,印證了他在我們小區年會上的一句話:“我就是這裏的唐納德·川普!”。

麥律師與我們小區爭議的1,143平方英尺的三角地草坪。

麥律師的私人律師將手槍交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