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丹麥和挪威的金發碧眼看人類族群的融合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17-09-19 15:05:46

這是在丹麥火車上的隨景,我們從哥本哈根去丹麥最北端與挪威遙望的海邊小鎮Hirtshals。我嚐試以實驗科學家的習慣解釋此圖:最右側拍到太太的很少部分的黑頭發,我在這裏透露點小秘密,歲月帶來的顏色被人工修飾過,但是仍然是地地道道的中國本色,這正好是照片裏的三位金發女郎的隨機對照。一個鏡頭中的丹麥女性,年齡各異但是全部金發,比例之高你可以想象。丹麥男性在年輕時也這樣,步入成年後變成栗色或灰色,或者沒了頭發。

隨著我們進一步往挪威的北部旅行,這種現象更加明顯,我在街頭看見的挪威本地人的孩子,在他們的小時候幾乎都是金發。即使父母頭發為栗色,他們的孩子也是金發,那是因為父母曾經的金發色素會隨歲月腿去。十幾年前,我們第一次來歐洲旅行時,剛好新聞裏報道稱金發會在百年後絕種。如果你在北歐街頭走走,就知道這種可能性不高,除非出現大規模移民。

如今的科學告訴我們,皮膚深和頭發黑是為了抵抗太陽的紫外線對皮膚的致癌效應。英國白人在澳大利亞容易患皮膚癌,如果把這些丹麥人放赤道邊,他們會難以生存的。北歐到處金發和淺膚色的原因是因為他們一年中的大半年是在陽光稀少的情況下度過的,他們必須生成這樣才使自己能夠吸收陽光而合成足夠的維生素,當然還有其他涉及生存的原因。這就是達爾文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自然選擇理論,他還有性選擇的理論來解釋為什麽動物界雄性更漂亮。達爾文的進化論讓我們解釋很多生命現象,包括現代精深的結構生物學,讓我們從原子結構的水平體驗進化,以及病毒等眾多病原微生物為了逃避被宿主清除的命運而不斷地變異。在很多情況下,病原體自己的基因不夠用時,它們就去偷宿主的基因或蛋白,隻是為了生存這一個目的。

達爾文隨英國探險船去南美,借助他天生的觀察與分析能力,在那裏體會到自然界令人驚歎的動物多樣性。他帶著成噸的生物樣本回英倫,回國後過著英格蘭富人的生活,家裏就是自己的書房和實驗室,寫出的《物種起源》等宏篇巨著徹底改變了整個生物學。英國人抑鬱的表情裏的內心高傲是有原因的,畢竟那裏是達爾文和牛頓的故鄉。

現代移民衝擊著達爾文的理論,那些生活在澳洲靠近赤道邊的白人會如何麵對那麽強烈的紫外線?還有已經在南非生活了300多年的荷蘭白人怎麽沒有發生變異?我們現在正在挪威首都奧斯陸,這裏有大量中東和非洲裔移民,他們的膚色如何麵對北歐的寒冷和稀少的陽光?類似這些問題,前段時間哈佛著名的進化生物學教授在聖路易斯作訪談時都沒有給出圓滿的答案,他隻是說選擇壓力在人類上的效應遠沒有動植物界那麽明顯。或許澳洲赤道邊的達爾文市的白人多在室內空調環境下,以及奧斯陸的非洲裔服用複合維生素,就能抵抗自然界的選擇壓力。

兩種根本的人類社會動力終將促進世界範圍內的基因融合:第一是“人往高處走”的本性,而這個高處現在就是歐美發達國家,她們在政治結構、文化品位和環境保護上都是當今世界令人向往的地方。任何族裔的任何人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權力,為自己的基因尋找更優良的繁殖地。國籍或國家的概念或忠誠都會在這種追求下式微,因為它們可以更改或重新認同。第二個推動力發生在200多年前,法國大革命給西方世界帶來了Liberty, Equality和Fraternity,即所謂的自由,平等和博愛。這種精神在全世界的崇尚與推廣,很大程度上約束了各國政府可能出爐的因膚色和族裔不同的歧視政策。

挪威奧斯陸街頭的抓拍,百分之百為金發。

別再說歐洲人保護女性,挪威人讓這位金發女郎首先麵對驚濤駭浪。也許他們的期許是女神可以為他們帶來幸運,或保佑他們遠航。照片拍於奧斯陸的海港附近。

在北歐旅行途中,有一點我比較肯定,那就是我沒有見過像川普那樣的金發顏色,媒體稱總統弄了一頭自然界不存在的發色。最為滑稽的是,向往金發的川普不惜在自己父親的血統上扯謊,他硬把德國後裔的父親說成是瑞典後裔。在遊挪威峽灣的郵輪上遇見幾家美國人,來自東海岸的波士頓、紐約和費城,大家談及川普時,我們都不可能想像川普是美國總統。我向他們重複丹麥旅店主對我說的:“美國出了個在電話裏罵澳洲總理為白癡的總統,奇葩一枚!”。

我和挪威人談及他們的海盜史,他們笑稱“我們現在變成文明人了”。那可不是?不然白得像牛奶一樣的國家,長期極左政府當政,怎麽搞出個諾貝爾和平獎來顯示道德高尚?其實這趟旅行,我們還真看到極個別挪威人的另一麵,今天在峽灣中轉站Flam的商店,看到一位挪威店員對我前麵的倆亞裔老人非常無禮,我也趁機把那傢夥教訓了一頓。

穆斯林入侵歐洲的人證,挪威Jorpeland汽車站邊和花店的金發與穆斯林的頭巾的對照。穆斯林在美國的頭巾基本上消失掉了,但是在歐洲絕對戴,這是否與他們在歐洲的勢力更大相關?我曾在瑞典Uppsala的公園見到過大量中東和非洲人,而50年代瑞典基本上沒有非洲裔。挪威排外的著名例子是一位年輕人在2011年的恐懼襲擊。他先在奧斯陸製造了汽車爆炸致8人死亡,然後乘船去了一個小島,在那裏槍殺了69位參加工黨集會的挪威年輕人和他們的老師們。凶手當然是精神病人,但是他傳遞的部分信息是抗議挪威政府讓外國人的進入,挪威移民政策在2014年有所收緊。

成為實驗科學家的首要條件是觀察力,訓練你的觀察力的機會來了,直視來自芝加哥機場的宣傳照片的那兩個拳頭。

我在這裏先講點科學,前幾年我們研究過的一個免疫受體被證明是造成瘧疾的瘧原蟲的受體,瘧原蟲進入紅細胞過程中會使用該受體。非洲人在長期的進化過程中,他們能夠產生對瘧原蟲的耐性,這種耐性的產生與基因的變異相關,而在進化壓力下對瘧原蟲沒有耐性的人基本上都因罹患瘧疾而死去了。非洲之外的人去非洲就比較麻煩,因為我們對瘧原蟲是敏感的。

科學家在比較那免疫受體在各種族中的基因型時,還必須把美國黑人和非洲黑人區別開來研究,因為美國黑人幾乎都多少帶有白人的血脈。看看那兩個拳頭膚色深淺的不同,再想想奧巴馬和他太太的白人血脈,以及傑弗遜總統和南卡長時間的保守參議員瑟曼的黑人後代,人類就是在這樣的族裔融合中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