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見到華裔傑出申請學生的悲催故事,有時在尋找了所有原因後,他們隻能說:“Unfortunately I have a Chinese name", 這就是Eric Liu宣揚的民權。美國東西海岸的補習班成風,太多人聘請私人升學顧問去增加藤校的機率,但是我見到太多華裔的窮家子弟並沒有這些機會,我來講個故事吧。我們一次從東海岸開車回來,途經印第安納州的一個小鎮,那裏有個很小的夫妻開的家庭餐館。我進去後門鈴響起,但是屋裏沒人,不一會兒,一個青少年男孩出來接待我,大概隻有11-12歲。他從門簾的裏麵房間出來辦完我的點菜後,又進去了。我在等菜時好奇地看門簾裏的那男孩,縫隙間看見他在讀書,我當時好感動。這位如此沒有機會的男孩,自己這般努力,但是他仍然會在所謂的平權環境的申請中麵對更高要求的歧視,而非洲裔心髒病學家的兒子則能享受降幾百分讀杜克大學。我以前是相當反平權的,後來看到太多十分自私的川粉,對平權的觀點有一些改變。但是我還是主張憑本事錄取的,大家可能不知道“的高辛”這類治療心髒病藥物的治療劑量和致死劑量是十分接近的,算不清數據是會直接死人的。在哈佛和耶魯最不具代表性的是我們密蘇裏州窮的白人清教徒的後代,他們的袓先創立了美國和哈佛耶魯,但是他們現在在那裏是少數族裔了。非洲裔靠平權在哈佛的比例與他們在美國的人口比例相當,連政治正確的URM(Underrepresented Minority) 都不能算。凡正,白人也無所謂了,啤酒照樣喝,Charles Murray的書發現他們磕藥和家庭解體相當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