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為學禪記

小為能欣賞小林的漫畫。小林的漫畫今天非常火，據說至少有800000000中國人通過小林獲得了思想和藝術的熏陶。小為有800000000中國人的支持感覺特別幸福與自信。於是，小為把小林的漫畫拿來茶壇講禪。小林說：什麽是禪？半夜餓了，想吃，就是饞。小茶聽了斥責小為——庸俗。小為當時滿臉通紅。於是，決心改過自新，拜立為師學禪。

小為問立師：半夜餓了，想吃，到底是禪不是禪？

問罷隻見立師皺著眉頭，閉眼呻吟。半晌，才聽到立師喃喃說：

半夜醒了，想吃。是禪？還是不是禪？

那半夜醒了，想吃，吃了，是禪？還是不吃，是禪？

半夜醒了，想詩，是禪嗎？

半夜醒了是禪嗎？一覺睡到天亮，是禪嗎？

小為感覺關鍵的時刻到了，於是支起耳朵等待答案。

但是隻聽到立師閉眼，皺著眉頭，仍然呻吟，然後，一陣摸索，拿出一個小瓷瓶給小為，說：

近日，師傅的痔瘡發了。徒兒，你趕快給為師上藥吧。

小為聽了大驚失色，轉身就跑。

那時，立師以年邁體衰，但也隻好自己顫顫巍巍打開瓶子上了藥，然後睡覺。痔瘡雖小，但如不謹慎，導致大出血，那可是很危險的。

立師講完了立師的立式禪，小茶聽了後，說：庸俗。

立師於是又要給小茶講立師的立式禪：

何為禪？禪者，欲以語言言說不可言說之事也。顧常有指東打西，旁敲側擊，雲山霧罩，直至荒誕不經。然而，有時也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話。

禪，無可無，不可無，無可不可，亦無可可也。

蓋禪在於言說，不離於言說，但，禪非言說之道，乃聽者事。所謂，所謂，說者本無意，說者本無意，有意便錯，聽者自有心，聽者自有心也。然，禪之所聽也，非尋常聽也，乃觀看之道也，即觀音、觀世音也。

阿彌陀佛！善莫大焉！

小茶聽了後，說：庸俗。

立
2021/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