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今天的歌劇個女指揮。大都會歌劇院,無論舞劇還是歌劇,還是第一次看到女指揮,看圖12圖13,不單是女的,而且看上去還蠻年輕的,很精幹的樣子。所以首尾為女指揮使盡拍手叫好了二次。回來讀playbill,讀到介紹女指揮去年夏季在烏克蘭自由交響樂團做指揮。
話說前半場真是難看,旋律毫不優美,女主角穿一件明豔的黃色大花連衣裙,舞台中央一隻床,是亮晶晶的玫紅色,還有一部絳紅色的方殼四門轎車停在舞台上,視覺效果就是俗豔,還有很多少兒不宜,真是難為了幾位歌劇演員,堂堂高雅藝術,居然在台上做機械動作,反複多次,我們二個講戲話,不要小看這些成人動作,舞台上演,也是要專門請形體老師來教過的。
坐在我們後麵有一對年輕人,幕間休息的時候那個女生講:這不是強奸嗎,在歐洲的台上演還講的過去,這在美國的台上這麽演,簡直讓人不相信。接著她又說,反正歌劇的情節都是狗血劇情,那個魔笛,什麽亂七八糟的。我聽到這裏差點想和她擊掌叫好了,不過我管住了自己,隻回過頭去看了她一眼,或許是帶著讚許的眼神?
聽到魔笛也想到小黑貓,從前每次我在公開場合攻擊魔笛,她就會應聲反擊,應該是真愛了。今天她在我的朋友圈後麵跟帖說:“我也受不了現代派的歌劇,馬克白還是威爾第的那部經典。” 哈哈,忘記為魔笛defence了。
下半場一下子色調變冷色調了,雖然開場就是結婚,但是銅管樂團,跑到觀眾席二樓二邊的包廂裏,站著演奏,還推出滿場閃爍的光芒,即熱鬧又虛幻。特別是一場警察的群戲,完全漫畫式的表現,讓人看了心裏很爽。最後一段犯人們在西伯利亞遷移,一個很好聽的男低音一直在唱,因為是詠歎調,所以可以聽。之前劇中女主的in law也是男低音,但是因為唱得都是敘事曲,就覺得一般般。
最後要講一講這部歌劇,很慚愧我完全沒有看介紹,老花眼手臂不夠長。
領導說,他是因為這部歌劇是肖斯塔科維奇的才買票的,可是我來之前一無所知。姆欽斯克縣的麥克白夫人,這部歌劇有最近100年來最偉大的歌劇之稱。肖斯塔科維奇是誰啊,我們膜拜過很多次的呀,生平都搞得蠻清爽的。沒辦法了,隻好講自己外行,聽不懂怎麽好也看不懂怎麽好。坐在我左手邊的一位老先生,前半場困著來,我怎麽覺得誰呼吸那麽重,一看是我隔壁的毛草頭老頭,看看就困著看看就困著,還好這個老先生沒打呼嚕,要不然就太歡樂了。
我們回家路上,在油管上找到第二圓舞曲在車子裏放,那是多華麗多憂傷多高雅多藝術的旋律啊,我又一次覺得耳朵被溫暖的清水洗了一次。
我家領導在讀了我寫的上半場評論後說,“你的評論與斯大林當時在真理報發表的批判文章觀點一致。”
還有,這部歌劇的女主本來是小胖子安娜演的,現在演女主的女高音叫Svetlana Sozdateleva,來自莫斯科。這個世界上真是離了誰都地球照轉,現在是真正開啟大都會沒有小胖子的新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