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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夜市, 可謂"十裏長街市井連, 明月橋上看神仙"。 男人赤了膊,踢著夾指頭拖鞋,手裏捏一隻皮夾子,嘴裏還嵌著一根牙簽。小孩子們頭頸裏撲上了痱子粉,人前人後地繞圈子。女人束起頭發,灑上花露水,手裏的大莆扇一會用來扇風驅熱,一會兒用來趕蚊子,一會兒用來打小孩,一會兒又用來遮著嘴和自家男人講碎嘴。 前幾年帶著小孩一家子去北京玩, 吃了全聚德和東來順, 可就是找不到正宗陶瓷罐的酸奶, 和巷子口老太太擺的老玉米攤. 還是最喜歡堂弟帶我們格格府吃的格格菜,好吃又有表演,皆大歡喜。 大學裏去北京玩, 白天餓了啃老玉米, 渴了喝酸奶, 晚上在我叔叔家蹭飯吃, 不要太滋潤哦. 通常是白皙清秀, 她們細眉一挑, 纖手一指, 吳濃軟語來上一句:"奈迪個殺千刀." 聽的人骨頭也要酥脫了。迷戀的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的蘇州。 十多年前在LA的中國劇院門口遇見大明星寧靜和她當時的美國老公保羅。 寧靜挺著大肚子正和保羅鬧別扭,眼淚汪汪的。老公先認出寧靜還叫了出來,保羅看到我們後開心地鞍前馬後,把寧靜拉了過來。我們於是駐足和寧靜聊了會兒天,無外乎如何適應美國的生活之類。保羅自己還跑到禮品店裏去買了小本子和原珠筆來,叫寧靜簽了名字送給我們。寧靜收起眼淚嗔怒笑道:沒見過自己討著給人簽名的。 香港澳門倒是去過了. 一進香港機場,就聞到空氣裏有中國醋和蒸籠的香味. 香港好吃的很多, 所以事前根本沒有研究應該去哪裏吃什麽. 聽了酒店前台的介紹, 每天早上都去酒店隔壁的購物中心吃早茶, 在購物中心裏每天換一家吃, 家家都是食源新鮮, 菜式多樣. 無論是攤販小吃店還是正宗飯店, 香港的吃基本上都是滿意的, 但是可能太象美國的唐人街了, 所以也沒有哪一家讓我們驚豔的. 倒是在有一天在香港的金融中心吃上海點心, 那家店據說相當出名排隊等了很久位子排得很擠. 旁邊一個小桌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孫女帶著坐輪椅的老外婆. 一直就聽到孫女在講話老外婆在聽, 老外婆一邊細嚼慢咽一邊喔喔地答應. 我雖然一句廣東話也聽不懂, 但是這對祖孫卻讓我心裏很溫暖. 澳門從大牌坊往葡京賭場走, 會有一段整條路都是賣豬肉脯的商鋪. 老城的小廣場上, 有一家老式破舊擁擠不堪的冰店, 賣廣東特產的雙皮奶和薑汁撞奶, 炎炎赤日下入口既化的甜點, 味覺相當特別, 感覺回味無窮. 澳門的葡式蛋撻是葡萄牙傳來的, 據說有比葡萄牙更好吃更正宗的. 買了好幾包豬肉脯,隻開了一包咬了一小口, 其餘來不及吃的怕天熱捂壞, 特特地地存在香港酒店的冰箱裏. 哪曉得過幾天離開香港,居然把好幾包上好的豬肉脯都忘記在香港的冰箱裏了. 現在每每想起, 讒嘮蟲總是被吊得老高. 後來路過深圳, 卻是過門而未入, 感覺好像那個城市太工業化了沒啥可以看的. 在深圳的飛機場吃了一碗麵, 貴而且平淡. 我壁櫥裏收藏了一套大紅大綠的織錦沙麗,是從前讀書時托孟加拉同學帶給我的。不過頭一會試穿,卻是在尼泊爾同學的家宴上。尼泊爾同學的新媳婦,丈母娘和一幫女眷關起房門,把我從頭到腳地裝扮一番,從綁沙麗到盤頭發,再到叉頭花畫朱砂。等到走出房門,同學一家人都交口讚歎說我長得很象他們尼泊爾女人。 給尼泊爾同學家人說長得象尼泊爾人,我心裏是喜歡的。 好像尼泊爾人的長相是介於印度人和中國人之間, 和印度人比,他們臉色更白皙臉龐更圓潤。在美國遇見的尼泊爾人,相對也多謙和有禮溫文恭良。 因為偏愛尼泊爾人,也很喜歡尼泊爾出名的手工銀器首飾,還向往雪域高原的聖潔神秘。所以雖然從來沒有去過尼泊爾, 卻總是對尼泊爾很向往。 其實印度菜裏也就是炒飯和Naan好吃。印度人難得吃點雞肉,卻要連骨帶肉地捏在一起拿去油炸。說是素食,他們又喜歡把菜蔫在一起做成菜糊糊,放到SERVING的盆子裏,一坨黃一坨綠的來曆不明,總讓人不免起疑心。 再看看印度大嫂們的水桶腰,這樣的素食不素也罷。對了,平心而論,他們的酸奶也還不錯。 班芙很有日本風情, 搞不清楚是因為有很多日本遊客呢. 還是班芙本身這個地方,氣候,和風光? 要說夏威夷也是有很多日本遊客的, 可就隻是感覺是滿街的日本人走在美國的街道上。
我其實在日本隻住過少少的幾天, 不是旅遊也不是度假, 隻是在回國的途中小小地逗留。跟美國比,日本的物價是昂貴的的,街道是擁擠的,但是我還是喜歡日本清新明麗的空氣,精巧古樸的景致,和勤快客氣的日本人。 因為有故事,所以很難忘。在日本中轉的幾天,變成了我人生的中轉。日本留給我的記憶,有局促有無奈但是更多的還是幹淨和美麗。 常常把日本比做東方的瑞士,也想象日本是中國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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