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的另一個層次 (十一) 譚女厚蘭喜熱鬧。入它世,無訪客,甚不爽。遂重拾舊套,圖借助老領導。 探知毛居所,候於左近。近月餘,不得一 麵。詢鄰舍,曰:“常外出,但凡你不在時。” 譚惑。無奈,發短信: “主席,此乃昔闖將厚蘭?譚?求見”。 得回複: “不悉熟此物,發幾字費詩甚多。勿再頌短信。責東。 另:此處無官位,修在稱主戲。” 譚稍費時,讀懂。失落。不甘,寫小字報一張,貼於毛居所門上: “譚厚蘭求見,望澤東念他日蕩平孔府成果,一見。” 翌日,譚再往,見小字報上有跟帖。“蕩平孔府”四字外得一圈,上批:“此事甚惡,孔神破,眾愚無可用,害我餘膚遭化學水蹂躪。進而不得隱私,每日被強見客。皆汝之過。休再煩我。澤東”。 譚仍不甘。再貼小字報: “昔蕩孔府,得組群令箭,我乃先鋒官,‘按圖打擊’,何過之有?” 過二日,second小字報又見跟帖:“文革偉大設計,我之勞。文革諸多惡果,皆他人破壞,眾之過。明搬遷,休再擾。” 譚歎:“平孔全由厚蘭主?唉,命苦不能怨太祖!” 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