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昏迷”解析 (圖)
文章來源: 文革傳人2017-05-18 00:10:50

“文革小報”尋根又12篇。

“昏迷”,醫學角度是某些腦神經的短路或斷路。昏迷後是什麽感覺?沒人知道,就像沒人知道“死亡”的感覺一樣。可是,“昏迷”中的人的“行為”,邊上的人能見到。這篇“小報”的文章,就是說文革中一個“昏迷”中人被邊上的人觀察到的行為。先上“小報”:

取自1966年底,北京外國語學院的“一二.五戰報”。

這個嗎,當然是假的。

昏迷,本老漢沒昏過,曾有一次無限接近昏迷,但是邁過去了。不往那兒扯了。

“昏迷胡話”還是有能類比的“表兄弟”,夢話啊。

大部分人可能聽“邊上的人”說過夢話。就是沒聽過,起碼做過夢。夢的一個特點,就是不企圖自圓其說,信馬由韁。也是某些腦神經的短路或斷路,隻是比“昏迷”的那個短路與斷路的可逆性高一大截。

如果“夢話”傳開去跟劉蘭芳、單田芳說評書似的,一定是被促進過了的“夢話”。“昏迷”話也一樣,說出來像作報告似的,必是被促進了的“昏迷”話。具體到此事,就是文革“昏迷”。

假是如何造的呢?

石家莊,河北省確有此城;郵電學校,確有此校;國棉一廠,確有此廠。1966年,文革,確實發生了;武鬥,在1966年底還不是高潮期,不過已經有了,小報上有那一時間其它地方武鬥的旁證。具體到人呢?

石家莊“郵電學校”當年的張濤,網上查不到。

文章中“北京外國語學院”的諸位有名有姓人物,網上幾乎無蹤無影。可是,這位“倪駒”先生留了數碼痕跡:

“北京外國語學院第十二屆西班牙語係畢業生(1964-1965)”。第一名是“張秀蘭”,倪駒先生就列在第二位。

好了,1966年12月5日石家莊國棉一廠門前發生武鬥,郵電學校學生張濤在武鬥中被打傷,前往石家莊的北外學生們在張濤被收診的病床邊記錄了張的“昏迷”話。如上係列可信度起碼及格。

造假有三個切入“點”:

其一,主筆“朱立軍”聽了張濤含含糊糊的喉嚨蠕動,杜撰出一篇“昏迷”話,再拉上後麵的幾位朋友給他做托兒。

其二,19歲的張濤女士在“清醒”中扮演“昏迷”,順暢的“評書”出了文革年代的“時代最強音”。北外的學生們被涮。

其三,“朱立軍”及諸位學生,記錄下了張濤女士母親轉述的文革年代的“時代最強音”。

這三點,咱城的多數鄰居都能看透,不需要本老漢的“文革智慧”。真正的解析,不是此事的虛假處,而是文革的本質。

“小報”文章要說的,是當張女士失去意識後,回歸到“人之初性本善”的狀態,她也就“回歸”到忠毛、拜毛、呼吸毛、奉獻毛的“最佳”狀態。用咱城茶軒一位好友的話說,成了毛的 Phallus,毛的即刻欲望延申。讓同胞們無私、無思、無斯。最後連“死”也沒了,成了毛的一個附屬,4S。

文革的本質,就是把所有國人都變成毛的軀體一部,還是很那啥的一部,^_^。

所謂文革“昏迷”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