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慶的我走啊,正如我慶慶來;我慶慶的招招手, 是嘛也沒帶來;那河畔的浸柳, 它正天垂著頭;波光裏它耷拉著個腦袋, 我淚水滿心頭。在康橋的柔波裏, 我幹信做水草兒!揉睡在這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球。撐一支長篙,向青草處漫遊;洗洗衣裳錯錯澡, 我就在啊康橋。俏俏的我走啊, 正如我俏俏來;我揮一揮介衣袖子, 它洗的還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