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再羅嗦句: 不知跟帖子的朋友有沒有發現,老爺叔在文中除去了不必要的文字麻煩,舉個例子,將山口組稱為社團組織 亦例如我對DIZZIT朋友發給我的消息一樣,他很細心的發現了手表銷售環節中的某些細節,我盡自己的可能回答了他的問題,但我更希望他能注意手表本身工藝的藝術價值
我想大家能明白我的意思
寫文章,自然免不了被人議論,更何況網絡是個大熔爐,對於我理解,認可,接受的建議,老爺叔會采納,反之,也請大家原諒。
劫匪,要去搶銀行,很簡單,搶到了,怎麽逃,全身而退,不容易。
晚上8點,久保與我見麵了 “X先生,這裏的環境如何,住的還習慣嗎?” “嗬嗬,非常好,空氣很好,每天聽到鍾聲都會起床” “這裏的和尚每天聽到鍾聲都必須起床,這是規矩,做每一行都有規矩,你說是吧” “是,遊戲規則每個人都要遵守” 嘩啦一聲,久保將桌上的茶具掃去 我瞄了久保一眼,繼續喝著手中的茶 “可是X先生似乎沒有遵守這樣的規則啊” 老爺叔繼續喝著茶,他知道了?先禮後兵希望我自己交代,然後嘩啦門一開,外麵的人把我帶走?那隻是TVB的劇情,現實不會這樣,如果他知道全部真相,我會被直接帶走,更不可能在這裏喝茶。 “我不明白久保先生的意思,到此地,我隻是希望我的手下沒事” “你的手下很好,可是你未來的安全不能保證…… 老爺叔擺了擺手,打斷了久保的話 “久保先生,我隻是生意人” 久保話鋒一轉 “你知道那批貨的價值嗎” “我不知道,我隻做我自己的生意” “你的手下怎麽和那個叫峰的人認識的” “峰是我的客人,六弟是我的店員,認識很正常” “你難道沒有絲毫的察覺到嘛” “得確是我的疏忽,那段時間,我正在籌備與我未婚妻的婚禮,店基本交給六弟打理” “疏忽,你的人和那個叫峰的,拿走了我多少鑽石,你知道那是多大的價值” 久保近乎於癲狂的吼叫著 老爺叔繼續喝茶,茶得確不錯,茶碗也很精致 “我會我手下的過失作出彌補”老爺叔在六弟臨去日本之前,曾經用力的拍過他的肩膀告訴六弟,我會保他,這話,算數。 “恐怕你要彌補的不隻是你手下的那份” “久保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老爺叔開始演戲了,驚恐狀的看久保先生,裝戇是老爺叔混跡社會,確切的說在香港學到的第一項技能。 “你的未婚妻也參與了” “不可能,我未婚妻隻是個商人” 噌的一下,老爺叔站起來了 “我可是有證據的“久保得意的看著我 “你的未婚妻是不是和你說她也在日本” “是,她臨走前說這邊的貿易生意出了點狀況” “X先生,你就這麽相信她了” “她是我的未婚妻”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證據” 久保示意手下,一盤錄影帶放進了機器,我在屏幕中終於看到了靜 與我後來看到的她,截然不同…… 錄影帶上的靜始終否認她調換了鑽石,但是她也沒有說出她對我的猜疑,她沒有證據,錄影帶還放了六弟和琴的供述,六弟也表示不知道,琴,則更稀裏糊塗。老爺叔對這些內容沒有太大興趣,隻是好奇靜的日語怎麽這麽好。 “我的未婚妻在哪裏,你沒有傷害到她吧” “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X先生,你也很重感情嘛,先問起她的安危” 這不是老爺叔裝的,是本能的自然流露 “我再問你遍,你真的沒有參與到這次事件中,事先也不知曉” “在此事前,我比久保先生知道的還少” “回答我,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知道” 久保憤怒的看著我,這個時候他有2種選擇,1是把我關起來,“詢問”一番,老爺叔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2繼續軟禁。但是第一種選擇顯得更可行,確實也是沒有別的選擇,同時久保至少可以讓我知道我在和誰說話,他認為我缺乏對他必要的尊重。第二種選擇在他沒有想到第三種選擇,等於屁,繼續軟禁我隻是在耗費時間,我不相信他的上級沒有對他施壓 老爺叔首先打破了這樣的安靜 “久保先生,我沒有宗教信仰,也不迷信,不相信我的未婚妻和手下無緣無故的會碰到意外事故,否則,我將來會責怪在這個房間的每一個人” 老爺叔的思路其實很簡單,我並不比你久保知道的多,我的話題始終圍繞六弟和靜的安全,一切看上去都是被動知道的 我用餘光掃了眼站在角落的大雄,說這話,其實也是給大雄聽的:你是知情者,我這裏沒事,你小子別作二五仔給我搗亂 “我明白,你和住吉會的須藤關係不錯,也不隻和我們做生意” “我隻是個生意人” 久保直勾勾的看著我,突然說道: 2天後,我會安排與你和你的未婚妻見麵。 我知道,久保想到了第三種選擇……
2天後的晚上,我被安排到了山下的賓館裏,久保的人在門外,我見到了靜,能感覺到一股死氣沉沉甚至絕望的情緒,那種眼神,曾經看到過2次…… 老爺叔看到靜,並沒有很急忙的開口說話,而是仔細的環顧了四周,曾經在香港的時候吃過一次虧,所以,老爺叔也不得不警覺起來。
“到底怎麽回事”我看著靜 靜瞟了我一眼,沒有任何感情,不語 “鑽石的事情是怎麽回事”
靜沒有作出回答,沒有做任何絲毫的動作,就這麽僵持著,其實她的心理已經很清楚了。 對我而言,這是人生中最難熬的30分鍾,彼此都沒有任何動作(老爺叔隻腳酸是酸的來)
我走上去,撫摩著她的臉,吻她,她沒有拒絕,隻是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為什麽要這麽做”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 “你為什麽到日本” “六弟給我留了封信說他參與了鑽石生意,並且說阿峰可能偷換了鑽石,他可能會有危險” “他沒有提到我?” “沒有,我隻是因為他才到日本” 為什麽我不讓六弟在叫他寫的信中提到靜,是老爺叔為事後留著的後手,事實上也派上了用處,對久保提過給未婚妻打電話,引誘久保問我是否知曉鑽石的事情,顯得我是不知情者,是被動的。假設久保覺得不合乎邏輯,我會加以解釋:六弟隻是認為阿峰換了鑽石,有僥幸心理,如果在信中直接把靜供出來,以後從我這裏的渠道就肯定斷了。
“哼哼,鬼才會相信你,你這偽君子” “冷靜點,靜,我是過來幫你的” “幫我,你始終隻有你自己,放棄了我去英國,然後又放棄了那個女人和自己的兒子,你始終是個懦弱的懦夫” 靜在揭我的傷疤,這是我至今都不想再去談的事。 “扯遠了,談眼前,我要把你帶回去” “把我帶回去,好啊,你知道那批鑽石有多值錢嗎” “別假慈悲了,這不過是你的一個局”
“我來之前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現在我所要做的就是帶你回去” “你怎麽把我帶回去,你混蛋”啪的一聲耳光 “我會向久保求情的,或者用我在上海的店抵押,又或者變賣財產,我一定會把你帶回去的,我先走了,你好自為知”
我通知了門外的人,帶我回去了。
這次的談話徹底的讓我認清了靜,女人的眼淚和怨恨果然是很好用的武器,先用怨恨營造讓我自責的氛圍,然後揭我的傷疤,讓我情緒起波動,前2招都不起用,最後試探我怎麽彌補久保的損失。
我的判斷是,她進這個房間之前已經和久保約定好,目的就是讓我說出真相,或許在這個房間的某個角落,正錄音著我們的談話,真是無所不盡其用。 人在路上,已經走50步的人得意忘形的去笑隻走了25步的人,是很愚蠢的,沒有走到跑道的盡頭,誰都沒有資格得意忘形,因為哪怕是真正的勝利者都不會去取笑失敗的那方。
在回山上的路上,我在想,久保,該我反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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