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棵樹麵對一整個旱季一整個雨季,一整個雪季,一整個風季當第五個季節來臨我拋棄了時鍾,和一切循環偽造時間的表盤隨著傍晚的車流,筆直駛入熔金的落日
於是我看到,安全島上一個被囚禁的剪影一個交出行動綱領,賣身狹隘的人,把高度投在地上在夕陽下越拉越長,丈量到彼岸的距離他不能越過機械的奔流
他已是一棵樹重新麵對四季的更替麵對荒草的榮枯用越來越蒼勁的枝條,絞殺一架斷線的風箏,象蜘蛛絞殺一葉折翅的飛翔之夢灑落的碎片,埋葬了根的行跡它們已經抵達洶湧的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