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孫老師拿來兩瓶白酒,並把數學老師趙,體育老師錢,一起叫來了好幾個吃飯。不大的屋子把孫老師一家擠得滿滿的。隻有趙老師上次見過麗,他向麗在打招呼。其他幾位沒有見過,我向他們介紹,"這是麗,我的女朋友" 。紅燒肉,清燉小毛魚,糖醋茭白絲、幹豇豆燒肉,家常豆腐,菜秧子燒湯......菜擺了一大桌。 "孫師母的手也真巧,一會功夫做了這麽多菜。"我對孫老師說。 "哪全是她啊,我也做了幾個。"孫老師自己在表功勞。他接著說,"來 來 來,今天開學之前我們喝點白酒沒事,大家不要推杯。" "今天給夏老師和他的女朋友多喝點。"錢老師在建議。 "你們知道我不能喝酒,她更不能喝。"我立刻解釋。 孫老師拿出一包"大江"香煙,在散給大家。 "你知道我不抽煙,還發?"他把香煙遞給我時說。 我們在坐的隻有趙老師和孫老師抽煙。 "孫師母一道來吃啊。"麗很細心,她在叫孫老師的夫人。 "你們先吃,我還有兩個菜要炒。"孫師母回答麗。 孫老師將大家的酒杯一一斟滿。 "我喝開水。"麗站起來,並去倒水。 "我來,"孫老師搶先去給麗倒了水,說:"在我家不要客氣,我和夏老師不分你我的。" 大家一個暑假都沒有見麵,都喝得很開心,麗也很麻利給他們裝飯。 下午休息了一刻。麗和孫師母拉拉家常,聊聊天,我和幾個老師去打了一場籃球,回來後已經滿身是汗。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去洗一洗。"麗很主動地說。 "好的,那謝謝你了。"我衝了涼,換下衣服,麗去洗了。 傍晚有的教師回家了,我和麗在小鎮上隨便吃了一點,我怕孫老師看到我們又要麻煩他。回來時天色已晚,看門的王大叔開了門,他笑嘻嘻的對我和麗點頭。校園很寧靜,大部分的老師都回去了。 我和麗來到宿舍。我的宿舍不大,是一間房子和另外一個老師隔成了兩小間。一床一桌還有一個櫃子和幾張凳子一擺,餘下的空間就有限了。 今天我和麗在一起和平時不一樣,有一種格外親熱的感覺。 我打了一盆涼水, "去洗個臉吧。"我對麗說。 "你先洗。"麗回答我。 "你不洗?"我問她:"在我這裏你是客啊!" 麗在我的要求下,她就洗了臉,隨後時間就是我倆的了。 我們談論了很多,從高爾基,托洛夫斯基到魯迅,巴金。再從UFO到喜馬拉雅山高峰.............。 麗的愛好很廣泛,我說到的她幾乎都知道。 最後。 "你談過朋友嗎?"麗問我的私事了。 "沒有。"我肯定地回答她。 "有沒有說過對象?"麗還是繼續問我。 "正兒八經的也有過,"我想了想說:"高中畢業那年,媽媽給我定了我的表妹,我們那時連話都沒有說過。"麗在看著我說。 電燈光下,我發現麗非常漂亮,本來紮起的頭發也放下來披在肩上。眼睛,鼻子,嘴都很好看,牙齒非常整齊她和我牙齒成反比。夏季的女孩皮膚非常白淨,發育成熟的胸鋪一起一伏。我們對坐著,此時她看著我說話。 "後來呢?"她又問。 "後來退親了。"我說。 "你上大學的時候有沒有要好的?" 麗好像是知道我和小朱的事。我想不可能,沒有人知道的啊。我出於對麗的信任,我還是對麗說了我和小朱的事。 "我們沒有什麽,不過她很喜歡我。"我沒有對麗撒謊。 "那你門為什麽沒有發展下去?"麗還是在追問我。 "多種原因,主要是我考慮到她是城裏人,怕她到時候吃不了農村這個苦。"我繼續說:"我們沒有什麽的。" 麗似乎很相信我的話,在用力地點頭,我也沒有問她有沒有談過男朋友,即使是談過與我也無關,我相信麗是純潔的。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麗突然要求回去。 "是不是生氣了?"我問麗。 "沒有啊,我生什麽氣。"麗說。 "我以為你說回去是生氣了。"我說。 我把剛才用電燒的開水又倒了一杯涼在那裏。 "再坐一會不行?"我又問麗。 "行啊,和你在一起我很愉快,夏老師,我怕你今天累了。要你早些休息。"麗說。 "怎麽還叫我夏老師?我聽了怎麽也別扭,以後叫我的名字,不許再叫老師了。"我對麗說。 "不好嗎?人家是尊敬你嘛。"麗撒嬌地說。 "不是不好,你這樣叫我,我總把你誤成為是我的學生。"我也開玩笑地說。 我在想麗今天非要回去嗎?在我家的時候,我家裏有父母親和弟弟他們,在她家時也有他們家人,在這裏就我倆。不過有些過份親熱的話我還是說不出口,我嚐試地對麗說: "麗,你喜歡我嗎?" 麗笑笑,沒有直接回答,向我做了個撒嬌的動作。 "我要你親自對我說。"我說。 "那你呢?"她反問我。 "我喜歡啊,這不用懷疑的?"我說。 "我也喜歡你,夏。"她看上去有些激動。 我站起來拉住麗的手,她也跟我一同站了起來,我們擁抱了,第一次,我緊緊地抱住她,在她背上輕輕地摸摸。 我們對視著,她又微微閉起雙眼,我的嘴本能地向她的嘴唇靠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