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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徐徐進站,我收了濕嗒嗒的傘,上車;還沒站穩,目光就被坐在長排椅上的男子吸過去了,於是,選個可以觀賞位子坐下來。
他,著鵝黃V領羊絨衫,頸間繞藏藍夾米紋長圍巾; 七分牛仔褲,足上是一雙及踝骨駝色反皮短靴,靴子的上邊有一圈剪穗,墜墜地落下,不長,一公分的樣子; 手上一杯咖啡一個iPhone,沿著細長的白色耳機線往上看,削瘦、希臘雕塑般俊臉; 寬邊小框黑色眼鏡; 棕發,與服飾搭配相比,發型不算跳躍; 肩上一個軟皮洋紅大包包,縱向有一條米色寸寬拚皮,恰與圍巾的米紋呼應,男人竟然能把這個包背得如此風情,attractive!
車子再停,他就起身下車了。我很沒出息地目送人家上了電梯。
本來就是個戲劇化的城市,經常能看到宛如電影膠片裏的景物和行人,況且車子又是在特殊的地段行使,有這樣的美男上下,不稀奇。
前不久,在輕軌上還看到過另外一位,他推著腳踏車上來,就近站在車門口, 我抬頭看到他的時候,腦子裏馬上有一個詞閃過:妖嬈。
世間之事,有好些不是我們能接受的;抱著遠觀的心態,其實都還蠻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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