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格外的關注,
以至意料中的理解,
乃是地麵上的一些眼神
偶爾寂寞地望向了天。
即使同行上一段,
終也走不出當下的視界。
更多的時候,
是無聊地用手指點
說我們象棉象花象自在的飛鳥,
一轉眼又笑我們是虛無的煙。
更不必提烏雲密布的時刻,
滿街都是畏首的逃避,
因為我們的重量與無邊
將是滅頂的淚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