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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炎夏與永晝的熱情,
能不能象頭上忽然飄過的那朵烏雲, 或淋濕的遠山 在窗上哈出的一口白霧, 或那隻名叫灰雨點的鴿子, 一聽到你隨時的呼喚, 便嘩啦啦, 放飛到 你的冬夜去。 象月光一樣清白地落定, 象砂糖一樣化開 或鹽粒一樣結晶的 冰雨, 或是愈加溫柔而冷靜的一場雪, 與你體膚的熱息, 在無人的海邊 剛柔相濟著共舞。 我想用你的酣夢蒙上我的眼。 那些細小而精致的花紋 將雕琢 我午後大塊大塊的陽光。 而這如發的呼吸, 又是怎樣輕易穿透了山水, 與你的磁性緊緊倚靠, 或被懷抱 總之都是 鐵定了的 安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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