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例子,我小時親眼看見一群比我大的孩子往死裏打一隻貓,那記憶是越大越清晰。
我們院的孩子也有一個群,他們我邀請我進去。人人混得也不錯,吃喝不愁有的人已經退休。回國的時候也偶爾碰到他們。
但我就是懶得理他們,我想起那隻貓就覺得他們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