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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慕廬獨坐 檳郎
萬綠叢中的偉陵 仍在,永慕廬闃無人跡。 二月蘭怒放,獨坐小院石椅, 仿佛靜等主人歸來。
兩夫人皆不同穴, 公子客死離島, 幸有你的粉絲不絕, 幸有我這獨行人訪古。
議政亭似有人聲, 親眷們在指點江山, 小連襟說:百年之後, 我躺在紫霞湖上坡陪先生。
恍惚走來翩翩二位, 孫公子憂父親的功業難傳; 蔣公子歎反腐敗要亡黨, 不反腐敗隻亡國。
小茅山蒼翠環合, 唯有四月的鳥語打斷思緒。 先生打獵時的鳥聲, 眷屬們議政時的鳥聲, 與此番鳥聲又有何異同?
大好河山轉眼便易主, 崇陵更換何人守? 永慕廬何日有緣再歸來? 我聽懂了:二十七史 終過去,有人歡喜有人哀!
走出空院外遠眺, 大明的神烈山有人擠占, 還帶來一批勳貴冥聚; 正氣亭上哀樂隆隆, 台北的客柩正待歸來入土。
從紫金山頂一路找下來, 永慕廬的屋門緊閉。 檳郎的歸宿決不來湊熱鬧; 還是下到靈穀寺去賞三絕碑。 201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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