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印度人,讓姐忍無可忍!
文章來源: 陳晚2012-02-06 12:29:09
這些印度人,讓姐忍無可忍!

又快給我兒子報遊泳班了。一想起每次報名排隊時那些加塞兒的印度人,我心裏就覺得堵得慌。不,何止是堵得慌,我簡直就是忍無可忍了。

印度和中國都是農業大國,印度人和咱們中國人有很多相似之處,這就毫不奇怪了。勤勞智慧,能吃苦耐勞,這基本也是印度人的特點。印度人除了能吃苦,鬼點子可真多。違犯章程的事兒,他們做得也不少。

我第一次遇到不守規矩的印度人,那還是上世紀的事兒。十多年前,我在美國華盛頓大學搞科研時,我所在的病理實驗室,有一位個子高高膚色黑黑的印度男人在做義工。他每天在實驗室裏晃來晃去的,無非是為了一個目的。他本人對科研根本毫無興趣,混個美國教授的推薦信,然後再去申請美國住院醫,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因為他的動機太明顯了,這位印度人的精明引起了實驗室所有人的鄙視。

越被人鄙視,越不在乎自己的言行。這位印度人的厚臉皮精神,真讓我佩服。因為實驗室裏的美國人都很討厭他,他隻好和我這個外國人套近乎。有一天,他做了一件令我尖叫的事兒,簡直讓我心驚肉跳。那天他從細胞培養箱裏拿出我的寶貝兒細胞瓶皿,打開蓋子,放到顯微鏡下研究來研究去,嘴裏還讚不絕口。啊,你這細胞養得太漂亮了。當我無意中發現他不守規矩的操作時,急得我魂魄全失。細胞培養,最怕汙染,你怎麽能打開蓋子看裸體細胞呢?我不是已經教過你無菌操作的基本步驟了,你怎麽會這樣呢?

不守規矩的印度人,何止是這位假惺惺的科學愛好者。後來我從美國中部搬到東部後,我發現這裏的印度人和中部的那位老印相比,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更上一層樓。

在我兒子的課外補習班裏,活躍著一大批印度孩子在學英文攻算術。中印孩子和平相處,這本是好事。可惜,中印家長在休息室裏卻很難和諧相處。每次當我在休息室等兒子下課時,總會被周圍的印度女人們吵得心煩意亂,搞得我根本沒法認真看書學習,更無法弄懂毛澤東思想和馬克思列寧主義。這些印度女人如入無人之境,她們用極其難懂的印度英文,嗡嗡嗡嗡,隆隆隆隆,大談佛經,投機取巧經,虎媽虎爸經。她們把這幾經聊得津津有味,卻亂了我的心經。

課外班明確規定,在休息室裏,等候的家長不許大聲講話。如果實在有話要說,一定要把說話聲控製在最低限度之內(whisper). 印度女人真是話嘮啊,她們不僅無視學校的規定,還特愛大聲喧嘩,聊那些張家長李家短的八卦。有一次,違規的印度女人居然惹火了她們的孩子,滿臉怒氣的幾個小印度人抗議噪聲太大,他們無法集中精力做二元一次方程。聽了孩子的抗議後,印度媽媽唯唯諾諾了幾句,然後繼續哇啦哇啦。這哪是虎媽,簡直是鸚鵡媽媽啊。

最讓人忍無可忍的印度人,就是那些施展雕蟲小技,威脅別人利益的男男女女了。我所在的城市,是奧運會遊泳冠軍的家鄉。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吧,這裏的遊泳班報名十分搶手。無論是YMCA還是CA,給孩子報名參加遊泳班,快和登月一樣難了。每次給我兒子報名,我都得淩晨三點就去排隊。最讓我悲摧的是,即使我起得這麽早,我都曾經空手而回。為啥?印度人放大式的加塞兒把戲,快把我擠到最後一個了。

上次報名時,我就見到這樣一位印度哥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恍惚覺得他好像帶著一身武器。走近一看,我更糊塗了。隻見他左右肩各背一個書包,左右手分別拿著網球拍和高爾夫球竿,後背上還掛著一個什麽包兒。冷不丁一看他的輪廓,我還以為他綁了一身炸彈呢。您別怪我眼神不好,別忘了,淩晨三點,天還黑著呢。

這位印度哥們雖然帶著一身輜重,但他走起路來卻健步如飛。隻見他三步並做兩步,外加一陣小跑兒,好像要去搶免費麵包似的。本來我和他幾乎同時到的停車場,他卻排到了我的前麵。我心想你急個啥呀,你就是能飛,你孩子也成不了遊泳奧運冠軍。那天這位印度哥們剛剛站定,我便大呼不好。哎呀,他不會在隊伍裏練打球吧。假如他這高爾夫球杆一揮,我的腦袋不就成了他的高爾夫球了。

哪知在印度人的聰明智慧麵前,我的推理完全錯誤。印度男人排到我前麵後,馬上開始一件一件地從身上卸貨了,並把它們一一放在地上,按大小個兒擺好:先是三個書包,再是網球拍,最後才是高爾夫球杆。眼看著這五件東西齊刷刷都落地了,我這榆木腦袋這才突然開了竅。喲,印度哥們以物代人,他在預謀排隊加塞兒呢。這哥們,真不愧是泰戈爾家鄉來的。你瞧印度人不僅看花看草看月亮像人,他們看書包看球拍子長得也像人。印度人真有詩意,也挺會擬人化的。我服了。

天亮了,這位印度哥們終於笑了。有另外五個印度人總算前來接應他,並來認領他們的書包和球拍了。好家夥,一槍未響,一滴血未流,一個印度人排隊,就塞進了另外五個人。一人變六人,這本事,快趕上<<楊家將>>裏的束天神了。

最讓我驚歎的是,躺在地上的這五個假人,他們不僅就這樣活過來了,他們還會大變活人。在這六個印度人嘀嘀咕咕的密談中,我發現,他們每人的手上,都有好幾個事先填好的報名表。媽呀,這印度人,一變六就夠邪乎的了,六了以後,他們還要變。這種放大式的加塞兒,何時是個頭兒呢?束天神再有妖法,也隻能有49個變身。這印度人,變得神秘兮兮,變得毫無章法,變得讓人心裏沒底兒,他們到底能變出多少個人來呀?我雖知自己遇到了強敵,可惜我又沒有杜夫人降服束天神的招法。印度神人們,我服了你還不行嘛。不僅我服了印度人,站在我身後的韓國媽媽也服了他們。我和韓國媽媽用無奈的搖頭狀,表達了對印度人的“敬佩”之心。

又快給我兒子報遊泳班了。一想起每次報名排隊時那些加塞兒的印度人,我心裏就覺得堵得慌。不,何止是堵得慌,我簡直就是忍無可忍了。無論如何,這次不能再忍了。我也在琢磨著,該帶個什麽武器去,我才能鎮住印度人的球拍和書包呢?

2/3/12 10:46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