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流氓我怕誰?
文章來源: lanliuer2010-12-05 15:22:46

 朋友打來電話,對我說:你真膽肥,什麽都敢寫。
我笑答:習慣了,從小就總是被老師糾到講台上念檢討,臉皮練得賊厚,一邊吐泡泡糖一邊深刻反省。
塞翁失馬,奄知禍福。檢討寫多了,練就了一身本領,不僅不痛改前非, 還一犯再犯,不屈不撓。更重要的是,讓我學會了橫眉冷對千婦指,你們愛誰就誰誰。
有人問:廉恥之心,人皆有之。你也是人,咋就沒有呢?
我答:當然有啊,問題是:何廉何恥,我的定義和你們不同啊。
有人說我為藝術“獻身”,獻身這詞用得多有打擊力啊?哪個良家婦女聽了都會不寒而栗,但無奈我不以此為恥啊,咱又不是良家婦女,咱怕它幹啥?
有人說我是八國聯軍慰安婦,我怎麽覺得八國聯軍是我的慰安夫呢? 可能總慰安別人的人就覺得自己是慰安婦,自己總是被別人慰安的人,就覺得別人是自己的慰安夫。
有人說我居高臨下,難道我就得聽娘們們一句一個賤貨一句一個蕩婦還得任打認罵才算是居低臨上?
有人說我連PHD都不放在眼裏,你那“屁愛吃地”的許可證又不是我給你發的,你自己要吃你就吃唄憑啥人家就得騰出地方讓你一個人吃個夠?
有人說性事隻能在被窩裏談,俺媽沒這麽教導過我,不知者不過,下次想和大家分享時,一定發邀請函到懶六兒國際大被窩裏來。懶有懶的好處,咱這國際大被窩熱乎著呢!
女人奴性慣了,一看有人不想奴性了,生怕女奴製度從此瓦解,趕快把那想當自由人的丫頭用唾沫星子淹死。無奈那丫頭是個流氓,嘿,我是流氓我怕誰?

對不起各位,我怕再被批評好為人師,所以下麵引用福柯和來客樂可(Leclerc)的話。請注意:是福柯大丈夫和小蕩婦來客樂可在好為人師,可真的不是咱居低臨上的藍六耳啊。
不愛聽女人給女人講課的,建議大家把那蕩婦安上個家夥再來讓他行師。

後 現代女性主義的抱負之一,就是創造出一套女性的話語。究竟什麽是女性的話語?在萊克勒克 (Annie Leclerc) 看來,那就是令人難以想象的身體的快樂。她說:我身體的快樂,既不是靈魂和德行的快樂,也不是我作為一個女性這種感覺的快樂;它就是我女性的肚子、我女性 的陰道、我女性的乳房的快樂;那豐富繁盛令人沉醉的快樂,是你完全不可想象的。這是她對男性說的話。她闡述的身體快樂與女性話語之間是一個什麽關係呢?這 就是身體寫作的理論,認為女性的寫作就是子宮或陰道的寫作。她們認為男人隻有男性的權力,Penis在英語裏麵是“陽具”,它和Pen()是同一個詞 根,Penetrate即穿透、刺入、打入、進入。但她們認為女性也有一支筆,這支筆就是女性身體的快感。萊克勒克說:“我一定要提到這件事,因為隻有說 到它,新的話語才能誕生,那就是女性的話語;我要揭露你想掩蓋的每一件事,因為對身體快樂的壓抑是其它一切壓抑的起始;你一直把我們所擁有的一切都變成汙 物、痛苦、責任、下賤、委瑣和奴役。男性話語貶低女性的身體,使女性成為一種性奴隸的對象,是她們要揭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