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越發流於形式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
難得驚起的波瀾也隻是在文字裏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心動不超過五秒
存在平整成習慣渾然不覺
哀傷 九九回腸尤其在年輕的無限提前告別的冬夜
又想起海我未來的歸宿什麽時候 都敞著寬廣不數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