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秋天以後我再也不躲葉了隨她 怎麽砸
如果文明從頭我也許野得渾身塗滿蜂蜜打幾個滾 就是一身過冬的彩衣
發達的今天可能也沒什麽數理天才演算得出 每一葉的軌跡
那有什麽算頭你一定這麽說
可你不知道葉 今世的守候不是赴塵由你踐踏的心碎而是最後飄落時的歡樂每一片 都直曲旋舞瀟灑得 無一雷同
因為你我都是活著的時候追求獨特極端的像葉這樣不是癡極 就是希望真有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