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從來就不是罪魁而是一種沉默的狀態
也許短暫得像夜曙光很容易了斷
也許漫長得像冰川時代僅有的過去都凍結成化石不再流動
甚至連記憶都緩緩蒸發
我不會怨你因為我隻剩你來陪伴
我的世界不再有空和白我要用黑字繼續填空白紙 都要想象哪怕是比詩 更難想象的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