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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周末一早開車把丈母爹運到湖邊釣魚,中午再開車去接,順便帶小小兔和小三十放放風兒. 開車到湖邊兒,老爺子沒在預定的接頭地點,我自言自語:'姥爺上哪兒去了?' 後座傳來小三十的回答: '姥爺不在,可能去美國了吧.' 小小兔馬上更正:'這兒就是美國.姥爺可能回北京了.'
(二) 辦公室裏,我和小小兔各忙各的. 我坐在椅子上敲著計算機,小小兔坐在地上嘮叨著: '你別看我...你老看我幹浮麽?你再看我我生你氣了...' 終於,小小兔向我求救:'爸爸,他老看我.' 我一回頭,見小小兔正跟一本雜誌上的大頭像較勁呢. 我告訴她:'你翻一篇他就看不見你了.' 小小兔翻過一篇,舒了一口氣:'這下你看不見我了吧...'
(三) 天兒熱,遊泳去. 都說'最毒婦人心',對這句話我是堅決不同意----今兒這太陽明明比'婦人心'還毒呀! 在這炎炎烈日下,最重要的是抹防曬霜,最最重要的是先給小小兔抹.小三十靠邊兒站----小夥子不黑,大姑娘不追. 小小兔顯然對油呼呼的防曬霜不適應:'爸爸,這是浮麽呀?' '這是防曬霜.' '哦,防曬霜是幹浮麽用的呀?' '防曬的呀.' '我不抹...' '不抹不行,不抹該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小小兔不吭聲兒了----小丫頭最怕不好看了. 抹完小小兔,回頭找小三十,一走眼,看見過來個黑妞兒. 相信我,來美國也好幾年了,黑妞兒黑娃黑漢子咱也是見怪不怪了,可黑得這麽透徹的還是頭回見. 我不禁心裏讚歎:瞧人家這成色... 小小兔順著我的目光望過去,略一沉吟,給出了結論:'爸爸,她是昨天沒抹防曬霜吧?' 我趕緊解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哦...' 小小兔不求甚解這一點很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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