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之旅 - 魁北克
文章來源: breezebrook2013-09-09 18:48:58

前段時間聽一個朋友說, 他公司裏最近來了一原產地巴黎,但在Ottawa工作了近兩年的同事, 跟他說加拿大人說的法語對他來說就跟希伯來語沒啥區別。這次在Quebec的尚波瀾La rue du Petit-Champlain)小街上走著走著, 被一個加拿大式的法國人一聲喝住“要吃飯請進”, 隨即擺出一邀請我們入內的優雅之勢。 我們先是一愣, 繼而一笑, 因為,因為我們看到了這可愛的圖畫了。




鑒於我們那充滿好奇的小心靈, 東家如數家珍地跟我們自我介紹了兩分鍾。 在說到一分半鍾時我忍不住問了一句:”sir, are u sure ur still speaking in Chinese?” 他非常理解滴笑笑說:“我在北京待了兩年, 後又到深圳住了一年(with“加法”accent),我說的中國話是廣東式的, 就像你們在這聽到的法語是加拿大式的一樣”(好像我們能聽得出區別似的)。從此更加堅定地為米丫頭為培養寶貝兒子學習法語的遠走他鄉,舍近求遠的極端做法表示理解與支持了。
那為什麽呢?到底是為什麽呢? 這還得從兩百年前的那場改變世界命運的著名的戰爭說起。

相傳1759年9月10, 在18世紀英國名將James Walfe的率領下, 在St Laurence River裏漂了近三個月的數千名英軍在使了個小花招(派了幾名會說現式加拿大法語的英軍冒充補給人員),使饑寒交迫的法軍喪失警惕讓他們從一個53米高的懸崖的底部Anse-aux-Foulons爬上來,在20分鍾內把自己消滅掉。從此英軍一路乘勝追擊, 迫使法國在1760年拱手讓出蒙特利爾, 並於1763年簽署了喪權辱國的《巴黎和約》,結束了勞民傷財的7年戰爭, 並正式把新法蘭西割讓給英國。
英國雖在這場戰爭中賺了個盆滿缽盈, 但戰爭中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消耗卻悄悄滴想轉嫁到當時的北美殖民地人民的頭上。這下老美人民不幹了,忍無可忍,痛定思痛後揭竿而起, 於1774年終於傳起了克萊星頓的槍聲,打響了美國獨立戰爭的第一槍。
同時,法國人民也非常生氣。他們氣北美殖民地的領導不力,都是路易家教導無方。雖說戰爭是輸在路易15的手上, 卻老賬新恨一起算, 愣讓路易16在頃刻之間one foot short on top。還搞出了震驚中外的法國大革命。據說有一個後來的法國總統都為他抱冤(我忘了是誰了)。
從那以後, 住在加拿大的法國人民就跟大洋比岸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生生滴分開了,連他們之後改了口音和語法都不知道。所以據說現如今的quebec人民念叨的仍是古法語。Cool!
一起來看看這94那塊“一戰定乾坤”的著名的The plains of Abraham。

有這麽多小鋼炮都打不贏? 真是不應該啊不應該!



我到目前為止一共看過4次換崗儀式 - 天安門廣場的最激動人心;白金漢宮前的最神氣活現;阿林頓公園的最傷感心碎;魁北克城堡要塞裏的最逗。首先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操法語口令的英國皇家衛隊式的換崗儀式, 其次瞧瞧都誰在出崗 - 一隻操正步的羊。 當然了當然了, 這不是一隻普普通通的羊, 是一隻royal sheep, 他有著純正的貴族血統, 他的爸爸還是媽媽是伊麗莎白女王當年親手牽著來送給加拿大的, 代表著勇氣和忠誠。可在咱們中國的傳統文化裏, 小綿羊好像有點兒好欺負的感覺,oops。。還有還有, 瞧瞧這頂大綿帽, 多熱啊!oops, again。最後,他帽子都戴成這樣了, 到底是誰在引領著誰前進啊? 真該逃了。。。



不敢再胡說了, 要不等這一隊人馬同時行動起來, 就得立刻變“蜂窩眼”了。可還是有點逗。



這是魁北克城裏最著名的地標之一 -- 福隆特納古堡 (Le Château Frontenac ). 據說這是美洲大陸最著名的酒店之一, 也是號稱世界上被拍照最多的酒店。 它的青銅屋頂, 頂樓天窗, 樓塔設計都是借鑒了法國拉洛瓦河城堡的建築風格。 mizi, 你不是去過那麽? 像麽?不幸的是,他的老板 - 加拿大太平洋鐵路公司的老總卻在Titanic裏永遠地沉睡於大西洋海底了, 令人惋惜。他還在Ottawa裏也建了一座, 我們有幸也去住了回古堡, 還在那看到愛因斯坦也曾住過那。 要是同一房間就好了, 也好粘點真理氣息。



被沒收了Ipad的走在大街上的鬱悶小孩。不過後來在雕塑前表演吞火的那個風趣幽默的street performer還是把他給逗樂了。Quebec City裏無所不在的那些藝術家真令人難以忘懷 - 樂觀自信,友好感恩。 用這個鬱悶小孩的話說 - they're really talented.



孩子們一年一個樣,說不定明年這個時候已經對不上號了。 哪像我們, 幾十年如一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