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如果你缺什麽,就要 雖然你身為女人, 如果你缺什麽就要。 你覺得丈夫給你的擁抱、親吻和性愛太少嗎? 你要過嗎? 如果我的生活中缺乏擁抱、親吻或性, 我會直接向她(他)要, 就像對她(他)說,“能給我倒水嗎或能陪我吃頓晚餐嗎”一樣的自然。 我負責我的需要,她(他)負責她的, 我們要學習做一個直接、自然的人。 不要讓對方猜你的需要並投中你懷, 那樣你多半會失敗。 期待對方按你的暗想行事未果而蓄積幽怨, 這不是智慧的心靈所為。 婚姻生活是夫妻共同做一盤菜, 如果你掌勺,如果缺什麽下腳料, 招呼對方給你送過來。 缺,不要不說,不要湊和, 那樣會做出一盤無味的菜。 咀嚼著一桌無味的菜, 最後互怨,或不歡而散, 掌勺的難道怨跑腿的嗎? 生命是做一桌晏席,掌勺的, 如果你缺什麽料,要。 在我的生命中,不管我缺的是擁抱、親吻或性, 我要!就像我饑餓了問人要塊饅頭一樣。 不要讓別人猜你餓不餓,你的肚子你負責。 7 七年之癢,誰把自己放進了魔咒的故事?
對於婚姻生活, 人們的潛意識裏,集體相信了一個“七年之癢”的故事。 “七年之癢”的故事, 誰把它變成真的?怎樣把它變成了真的? 在我看來,“七年之癢”是自己給自己編織的魔咒故事, 因為相信,使那原本製成幹屍的木乃伊複活, 因為相信,使那假的看起來像是真的。 而太過相信,頭腦中了它自己的計。 因為不相信,一切咒語解構, 因為不相信,一切魔咒失去了它的效力, 我是一個不深信自己念頭的人, 因此沒有什麽魔咒或咒語能套住我。 生活在概念之外,我的生命變得自由而廣闊, 像飛行在虛空的龍, 不相信概念的人過著一種無礙的生活。 8 把一切交給真心,為自己絕對負責
如果你不能改變你的內在以符合你的心願, 你就會改變那外在的,以符合你的心願。 如果我知道房子要榻了,我會平靜地離開,我既不會抱怨房子,也不會埋怨房主; 如果我的舍友不願離開,我不會強迫他,如果他愛房子勝過愛他的生命, 我無法改變他的感受。 如果我的婚姻已是一座危房,我準備好離開那房子了嗎? 如果我準備好了,我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操心我的事兒,他操心的;如果有關於他的什麽是我所放不下的—— 那麽那問題是我的;那意味著我還有什麽沒搞清。 我必須把一切弄清,直到我無論怎麽做,心中隻剩下平靜。 如果我決定我要離開,他流著眼淚讓我留下來, 我清楚他的感受——但我也清楚我自己的: 我到底是離去,還是留下來?由我的心決定。 一念說“離開”,我離開;一念說“留下”,我留下。 我把一切交給真心,我交給它,是因為我抗拒不了它。 在生命裏,每個人的一切永遠隻能針對自己, 關於活著——我負責我的快樂,你負責你的。 生命的責任不能越俎代皰, 你必須盡全部的努力為自己負責。 該你的,你擔著;不該你的,你一點也多擔不了。 每個人要為自己負責。 為自己負責,是真正的為他人負責! 9 向前走,還是向後走?不,我先停下來
前麵是我的所愛, 我是後麵的所愛, 腳, 向前走,還是向後走? 如果那舉棋不定的人是我, 我會暫且停下來, 聆聽…… 跟隨下麵的(腳),不是上麵的(頭腦)。 頭腦說向前頭腦說向後我不聽, 我看腳的反應; 不管頭腦怎麽說,我跟著腳步前行; 如果腳向前,我安寧地向前, 如果腳向後,我安寧地向後。 如果腳已向前,頭腦還說向後, 我知道頭腦的故事是假的; 如果腳已向後,頭腦還說向前, 我知道唯有腳的舉動是真實的。 我是一個倒立的人, 腳才是我真實的頭腦,頭腦隻是我虛妄的腳。 我的生活聽從下麵的建議, 不是上麵的意見。 前麵是我的所愛, 我是後麵的所愛, 我向前走,還是向後走? 腳來決定!我奉腳為如來佛。 10 昨夜春雨下了一夜
昨夜春雨下了一夜, 今晨起來, 天地都是清新的感覺。 一隻蝴蝶飛到了一朵花的麵前, 蝴蝶含情脈脈, 蝶向花說,“親愛的, 你是我的魂魄,我愛你勝過我!” 花兒聽到, 欣奮喜悅地不知如何說; 風從它的旁邊經過。 過了許久, 蝴蝶飛走了, 一隻蜜蜂飛過來。 蜜蜂飛到花身上, 親吻著它的臉說, “親愛的,我知道蝴蝶剛剛飛走,但它是你生命的過客; 而我早已在你心裏築了窩,我的身體裏也已有你的汁液!” 花朵還不知道說什麽, 一陣風又吹過。 寧靜的花朵雖沒離開它站立的地方一步過, 但它現在麵臨著選擇: 一隻愛它的蜜蜂, 一隻愛它的蝴蝶。 它隻能和一個生活! 寧靜的花已不再寧靜, 它陷入了困惑, 但風依舊從它的身旁經過。 今日的花朵不再是昨日的花朵, 它陷入了自己紛飛的思索, 它不知道該如何, 它找不到答案。 它問飛過的鳥,鳥不說; 它問落下的雨,雨沉默; 它想問經過的風, 風繞了它一圈,飄走了。 …… 昨晚春雨下了一夜, 今晨起來, 天地可是清新的感覺? 思索、困惑,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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