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之後很多年,他生病了我家裏告訴我,給我一個電話(當時我家裏人已經在長沙和高層那些日打得火熱),打過去是那個從年輕時候就愛他到死的女人,一接到我電話就知道我是誰。
現在想起來,明裏暗裏多少激流啊,我傻死了,什麽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