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說一說吧。
她的經曆使得她離開自己的出身越來越遠,通俗點她越來越城市化和西化,但她的出身,她的根一二再,再二三地困擾著她。她的出身是humble的,觀念是與她現在的想抵觸的,而且要求他負擔她也許不願意負擔的責任。
一個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也不能忘記自己的出身,除非她是老毛,徹底拋棄自己的根是非常危險的。
和自己的出身make peace, 承擔一些(不是全部)責任和義務,就這樣簡單,因為這是你的命。